定公卷二十六起六年尽十五年(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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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有一年,春,宋公之弟辰,及仲佗、石区、公子池自陈入于萧,以叛。(不复言宋仲佗者,本举国巳明矣。辰言及者,后汲汲,当坐重。复,扶又反。)
  [疏]注“本举”至“坐重”解云:谓奔时举言宋仲佗,是其欲率国人去巳明矣,是以此经不复言宋也。云辰言及者,后汲汲,当坐重者,正以隐元年传云“及,犹汲汲,及我欲之”故知辰言及者,是其汲汲也。而言后汲汲者,欲言初出之时,事不获巳,未及汲也。言当重者,恶其母弟之亲而汲汲于叛,故当合坐,重于疏者。
  夏,四月。
  秋,宋乐世心自曹入于萧。(不言叛者,从叛臣,叛可知。)
  [疏]注“不言”至“可知”解云:决上经“自陈入于萧,以叛”文也。
  冬,及郑平。
  叔还如郑莅盟。
  十有二年,春,薛伯定卒。(不日月者,子无道,当废之而以为后,未至三年,失众见弑,危社稷宗庙,祸端在定,故略之。见杀,音弑。)
  [疏]注“不日”至“略之”解云:今责日月者,正以所见之世,小国之卒例书日月,即昭三十一年“夏,四月,丁巳,薛伯卒”之属是也。今不具日月,故解之。言子未三年失众见弑者,即下十三年冬“薛弑其君比”是也。春秋之例,称国以弑者,失众见弑之辞”故文十八年冬“莒弑其君庶其”传云“称国以弑者,众弑君之辞”何氏云“一人弑君,国中人人尽喜,故举国以明失众,当坐绝也。例皆时者,略之也”故此作注云“未至三年,失众见弑”也。云祸端在定,定字亦有作“在是”字者,今解从定也。
  夏,葬薛襄公。
  叔孙州仇帅师堕后阝。(堕,许规反,下同。)卫公孟区帅师伐曹。
  季孙斯、仲孙何忌帅师堕费。曷为帅师堕后阝?帅师堕费?(据城费。)
  [疏]注“据城费”解云:即襄七年“城费”是也。然则彼时城费,今乃堕之,似于义反,故以为难。
  孔子行乎季孙,三月不违,曰:“家不藏甲,邑无百雉之城”于是帅师堕后阝,帅师堕费。(后阝,叔孙氏所食邑。费,季氏所食邑。二大夫宰吏数叛,患之,以问孔子,孔子曰:“陪臣执国命,采长数叛者,坐邑有城池之固,家有甲兵之藏故也”季氏说其言而堕之。故君子时然后言,人不厌其言,书者,善定公任大圣,复古制,弱臣势也。不书去甲者,举堕城为重。吏数,所角反。采长,七伐反;下丁丈反。说,音悦。厌,于艳反。去,起吕反。)
  [疏]“孔子行”至“三月不违”解云:案上十年齐人来归邑之下,传云“孔子行乎季孙,三月不违”以此言之,三月之外,违之明矣,故上有注云“定公贪而受之”此违之验。然则三月之后,必似违之,今此传文复言之者,盖不违有二,何者?案如家语定十年之时,孔子从邑宰为司空,十一年又从司空为司寇。然则为司空之时,能别五土之宜,咸得其所,为季孙所重,是以三月不违也,齐人遂惧,来归四邑矣;及作司寇之时,摄行相事,设法而用之,国无奸民,在朝七日,诛乱政大夫少正卯,戮于两观之下,尸诸朝三日,政化大行,季孙重之,复不违三月,是以此传文言其事矣。“家不”至“之城”解云:同之左氏,则邑无百雉之城者,亦据侯伯大都巳言之,若与之异,则鲁凡邑皆然也。注“二大夫宰吏数叛,患之”者。解云:即上十年夏“叔孙州仇、仲孙何忌帅师围后阝”“秋,叔孙州仇、仲孙何忌帅师围费”之属是也。后阝、费二邑,相因言之,故谓之数耳。注“以问”至“堕之”解云:春秋说及史记皆有此言。云故君子时然后言,人不厌其言者,论语文也。云不书去甲者,举堕城为重者,正以传云“家不藏甲,邑无百雉之城”明其并从二事,而特举堕城,不书去家之甲者,举重故也。必知去甲亦合书者,正以成元年“三月,作丘甲”书之于经,明知去甲亦合书矣。
  雉者何?五板而堵,(八尺曰板,堵凡四十尺。堵,丁古反。)
  [疏]“雉者何”解云:正以传言“邑无百雉之城”经典未有其事,须知雉之度数,故执不知问。注“八尺曰板”者。解云:韩诗外传文。
  五堵而雉,(二百尺。)百雉而城。(二万尺,凡周十一里三十三步二尺,公侯之制也。礼,天子千雉,盖受百雉之城十,伯七十雉,子男五十雉;天子周城,诸侯轩城。轩城者,缺南面以受过也。)
  [疏]注“二万”至“制也”解云:公侯方百雉,春秋说文也。古者六尺为步,三百步为里,计一里有千八百尺,十里即有万八千尺,更以一里三十三步二尺,为二千尺,通前为二万尺也,故云二万尺,凡周十一里三十二步二尺也。云礼,天子千雉者,春秋说文也。云盖受百雉之城十者,谓公侯于天子,十取一之义,似若孟子与司马法云“天子囿方百里公侯十里,是十取一之文也。云“伯七十雉子男五十雉者,春秋说文。注“天子”至“过也”解云:天子周城,诸侯轩城者,春秋说文。云缺其南面,以受过也者,正以诸侯轩县阙南方,则雉轩城亦宜然。案旧古城无如此者,盖但孔子设法如是,后代之人不能尽用故也。或者但不设射垣以备守,故曰缺其南面以受过,不妨仍有城。
  秋,大雩。(不能事事信用孔子,圣泽废。)
  [疏]注“不能”至“泽废”解云:并谓三月之后违之。
  冬,十月,癸亥,公会晋侯盟于黄。十有一月,丙寅,朔,日有食之。(是后薛弑其君比,晋荀寅、士吉射入于朝歌以叛。射,食亦反,又食夜反。朝歌,如字。)
  [疏]注“是后”至“以叛”解云:在十三年冬。云晋荀寅、士吉射入于朝歌以叛者,亦在十三年冬。案晋荀寅、士吉射叛,在弑比之前,而后言之者,正以弑君之变重,故先取以应之。
  公至自黄。
  十有二月,公围成。公至自围成。(成,仲孙氏邑。围成月又致者,天子不亲征下土,诸侯不亲征叛邑。公亲围成不能服,不能以一国为家,甚危,若从他国来,故危录之。)
  [疏]注“围城”至“录之”解云:春秋义围例书时,即宣十二年春“楚子围郑”之文是,今此书月,故解之。庄二十七年注云“凡公出在外致,在内不致”今此在内而致,故须解之。云天子不亲征下土者,即公羊说云一国叛,王自征之,君四国皆叛,安得四王而征也者?是其义也。若然,桓五年“秋,蔡人、卫人、陈人从王伐郑”传云“其言从王伐郑何?从王正也”彼注云“美其得正义也,故以从王征伐录之”然则天子不亲征下土而美之者,直是美诸侯之得正,犹自不言桓王伐郑之善,故彼注又云“盖起时天子微弱,诸侯背叛,莫肯从王者征伐,以善三国之君,独能尊天子死节。称人者,剌王者也。天下之君,海内之主,当秉纲撮要,而亲自用兵,故见其微弱,仅能从微者,不能从诸侯,犹莒称人则从不疑也”是。书序曰“启与有扈战于甘之野,作甘誓”其经曰:“大战于甘,乃召六卿”者,何氏以为启非至德之主,是以亲征有扈,非春秋所美,岂害其义也?云诸侯不亲征叛邑者,正以诸侯于天子,亦宜以国为家,犹如天子之有天下也,而不能全服,亲自征之,故为非礼,而为春秋所刺也。
  十有三年,春,齐侯、卫侯次于垂瑕。(垂瑕,如字,又音加,二传作“垂葭”)。
  夏,筑蛇渊囿。
  大于比蒲。(大,所求反,本又作“”比,音毗。)
  [疏]“夏筑渊囿”解云:成十八年秋“筑鹿囿”传云“何以书?讥。何讥尔?有囿矣,又为也”彼注云“刺奢泰妨民”也。然则彼有成说,故此处不复解之。“大于比蒲”解云:桓六年注云“五年大简车徒,谓之大”是也。所以书者,即昭八年“秋,于红”之下,传云“者何,简车徒也。何以书?盖以罕书也”但彼巳解讫,故此处不复论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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