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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气重到静止,但两人呼吸仍然交缠得灼热。
  顶着他目光沉默了半晌,席姚终于慢吞吞挪下沙发,跪在男生精瘦有力的两腿间,慢慢倾身。
  她不敢抬头看周呈决,狠狠深呼吸几下,就着握住的肉根底部,把沁出前液的龟头送进自己嘴里。
  刚一包裹住,就堵得她难以呼吸。
  可忍了太久的周呈决已经被她磨得耐心尽失,大掌盖在后脑,堵住她后退的路,逼得她嘴张得更开,让肉棒进得更深些。
  可他这东西也太大了,塞满了顶到喉咙口,也只能勉强装进叁分之一。
  剩下的只好继续用手拢住,一边用力吞吐,一边上下滑动。
  之前有过一次,这回她努力收好牙齿,但想呕吐的欲望一点没有因为经验增长减少。
  完全在周呈决手的压迫下动作,喉头每每被抵住,就会艰难地收缩,箍得周呈决压制不住低沉的呻吟,一声声抨击着彼此耳膜。
  刚退出一点,就带出些涎液,顺着嘴角往下淌,席姚觉得这样子好淫荡,生理泪也汩汩地流,更不敢看他。
  可周呈决看穿她逃避的意图,捏住她下巴抬起来,樱桃小口喊着粗长紫红的阴茎,双眼却泛着湿润无辜的光,透明的液体顺着嘴角往下流。
  谁看了不会血脉喷张?
  原本就艰难忍耐的下腹精关彻底绷不住,肉茎稍稍往里再送了些,包住她握在茎根的手,抵在紧致的嗓眼释放出来。
  意识渐渐回笼,察觉到他手心依旧滚烫,席姚才反应过来,他还发着烧。
  她暗骂自己荒唐,居然在这种时候拉着他做这些事,然后扯了纸巾将那根软了几分但仍然不可忽视的东西擦拭干净。
  撑着沙发站起来,“你先去床上躺一会儿,别再受凉了,我出去给你买药。”
  周呈决眼角轻扬,伸手拉住她,“不用,睡一觉就好了。”
  他跟着起身,不由分说地把人带进卧室。
  席姚半懵半清醒地过回神,“那你至少再喝一包冲剂吧…我去给你兑。”
  “你先上床。”说着就往外走。
  注视着他把棕色液体尽数吞下,席姚接过杯子,“我该回家了,今天爸妈都在。”
  她其实不太放心周呈决发着烧一个人在家,有些黏黏糊糊的不舍。
  周呈决往旁边挪了些,掀开被子拍拍身侧空出的位置,完全无视她刚说的话。
  “冷,陪我睡会儿。”
  空调开到叁十度,他又发着烧,哪里会冷。
  但席姚就是被他无意识展露出来的信任和依赖定在原地。
  她放下杯子,脱下鞋子外套钻进去,被他裹进密不透风的怀里。
  耳边是他平稳的呼吸和有力的心跳,整个人瞬间沉下来,下午桌球室外的事也被抛到九霄云外,晕晕乎乎地只想睡觉。
  小小的房间,小小的床,两个人就这么安安静静地拥在一起,无论身体还是心灵都无限聚拢贴合。
  好像过了很久,席姚迷迷糊糊之际,周呈决忽然开口,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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