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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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
  从传真机接收到最新一批密码后,东方磊目光深沉地看向窗外的星光夜景。
  日理万机,专与奸邪人物斗智的大脑,此刻只是温馨地想着他的骄傲──小丹芙。想着她的害羞怕生,想着她的灵敏与成熟,还有那不让须眉的胆识,他的女儿。
  此刻终于稍稍能体会沈括宇有了子女后那种“孝子、挟”的蠢样;那种巴不得把全世界的美好都送到孩子面前取悦他小小一抹笑的痴心。
  他,向来无心无情的东方磊,到底也逃不过这千百年难以化解的血亲之情,满腔暴涨的怜爱,在一刻间泛滥决堤,全为了他有了女儿,他的小丹芙。
  理所当然,想到女儿,不免也会“顺便”想到孩子的妈,那个叫做古泉莲吟的新任东方太太。
  对妻子这名词的形成,他并没有太多的激荡昂扬情绪,至少,远远比不上他对亲生骨肉的感动,原本甚至只是一件可有可无的“陪嫁品。”
  这样想是有些冷血,但,他可不会忘记自己是怎么被她设计的!那个外表看来纯真柔弱的女人并不是那么需要他来怜惜,如果能,他根本是希望送她到月球上去陪嫦娥尝一尝广寒宫的滋味,没有人能在耍了他之后安然无恙的。东方磊决定将这一笔帐永铭于心,不原谅她,绝不!
  憎恶她与娶她为妻是不相干的两回事,毕竟他不准备对她放感情。她不值得。
  不过,既然做了夫妻,就该努力享用她的好处,至少他不会在需要女人时,找不到理想人选了;当然,顺便再多一、两个孩子来充实东方家族人口是更好了。
  这样的想法,刺激得下腹一股灼热涌上,他已经很久没有女人了,一方面是他向来自制,绝不纵情;另一方面是他既不愿碰来路不明的女人,又不愿与熟识者太过亲近,久了,也没那兴致了,但那可不代表他不需要。那种内敛,一旦得知了合宜的宣泄管道,猛锐程度是很难预料的。像现在,他便有了兴致去过他的“婚姻生活。”
  共同相处三天,没有同床──大概那小女人认为夫妻不同床理所当然。而他是恰巧有事得办,没有心思去纵情一番,目前,所有事件皆在掌握中,他的身体松懈的同时,也强烈地渴求一个温香软玉的身体!
  就是她了,他东方磊的妻子。
  想着,脚下也没有迟疑,缓缓走出书房,往二楼主卧室踱去。
  近四十岁的年纪,居然会如青少年一般闪著某些期待与狂喜。他的新婚之夜,该真正落实了──他的新娘目前最大的用处,仅止于此。
  轻轻推开房门,首先看到壁钟在昏黄灯光下指著凌晨一点。整幢屋子中,还没睡的大概只剩他了。
  而他的新婚妻子,正酣然地占著整张大床熟睡著,她可能当真以为这间主卧室是她个人的天下,当丈夫的理所当然睡书房中的床。看来今晚可得好好矫正她不正确的想法了。
  东方磊缓缓坐在床沿,掀开丝被一角,不自觉地浏览她的面孔与露在衣服外的肌肤。这样的情景在他生命中并不曾有过──一个在他床上安身立命的女人,安憩于他所守护的世界,真真正正为他所拥有的女子那样自然的熟睡,理直气壮的!因为她是他的妻子
  跟随著轻吻的触抚,他不为谁所动的心也正在下烙印。
  如春风轻拂大地,他正在巡视为他所有的丰美领地
  嗯好痒又似乎不是那么痒好像有蝴蝶在她光裸的身上嬉戏,这一处、那一处的来去,逗得她全身产生某种类似痛苦却又同时渴望的需求哦,怎么了吗?她的身体怎么了?她是不是生病了?为什么身上渐渐有压力?那种理应是不舒服的重量,却被自己的身体吸收为激荡亢奋?而她的心怎么会愈跳愈快?
  古泉莲吟在逐渐清醒中想要抓住自己的领口,却抓到一只厚实的大掌,来不及完全清醒,又转而坠入一种迷魂的情境中迷迷糊糊地,似清醒却不能左右自己的意志;似梦幻,而身体的种种化学变化又那么真实而她到底是昏是醒?这情景是幻是真?
  她是光溜溜的而身上的压力来自何方?半眯半张的杏眼,依稀看到东方磊沉毅的面孔在眼前,而他的唇与手,正是使她陷入种种幻境中的元凶。但他的眼才是致命的凶器既温柔,又狂猛得想要吃人
  他想对她做什么呢?
  “你压到我了”吐出的语言气若游丝,低哑得让人听不清。
  “那正是过程中必然的事”他的声音也哑得可以,透著无比的性感与催魂作用。
  莲吟真的不明白他在对她做什么,但身体被激起的种种期待,全汇集在小肮等著某种仪式的完成,她也在期待著,即使不明白会有什么事发生
  然后,她在惊喘中明白了,但那电光火石的明了却无力拉她回归清醒反而是彻底地任他带领入一道成长必经的结合旅途中
  她正式由少女晋升为少妇,从此名副其实。
  天啊,他对她做了什么?是的,她当然知道肌肤相亲的正确用语为何。但,他怎么可以?他们之间没有感情,即使是夫妻也不宜这般亲近。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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