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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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春杏有些受宠若惊,忙笑着点头:“好,好!你要是想吃什么,提前跟三妈说,三妈给你做!”
  早饭吃完,弋戈送着陈春杏走了。回来的时候见中秋趴在柚子树下,靠着埋银河的那个小小土坡打盹。
  蒋寒衣洗完了碗走出来,问:“正好不是饭点,跟我去见见爷爷?”
  弋戈疑惑:“为什么要不是饭点的时候去?”
  蒋寒衣撇了撇嘴,“我爷爷那儿实在有点埋汰,他做饭我都下不去嘴,你还是别去尝试了。”
  弋戈噗嗤一笑,点点头道:“先跟我去趟祠堂?”
  蒋寒衣:“去祠堂干什么?”
  弋戈凑近了,贴在他的耳边小声道:“我想把那族谱偷出来,把我的名字划了,你觉得可行么?”
  *
  偷族谱的行动没成功,弋戈拉着蒋寒衣在偌大的祠堂里翻来找去,也没见着一本像族谱的东西。
  蒋寒衣挠挠头,说:“我感觉族谱是不是不会放在这地方……应该是交给一个年纪大的或者德高望重之类的人保管吧?”
  弋戈一愣,想起来,“好像是哦,貌似只有过年那几天才会放到祠堂来供着。”
  “……”
  弋戈撇撇嘴,“破规矩真多。”
  蒋寒衣问:“那现在怎么办?”
  弋戈叉着腰,望着祠堂正中那点香火,摆摆手,“算了,过年有空再来偷!”
  “…你小外公是不是辈分挺高的,说不定在他家呢?”
  弋戈幽幽道:“我小外公姓陈,他就算是太祖那辈的也不可能有弋家的族谱好吧……大哥你有没有常识啊。”
  蒋寒衣惊觉自己脑袋短路,被损后又不服气,回嘴道:“你连族谱不放在祠堂都不知道,你才没常识。”
  弋戈气得往他身上一蹦,挠他下巴,“你敢说我!”
  蒋寒衣顺势背着她往外跑,两个人打打闹闹地走到院子里,不期然撞见个晦气的家伙——
  弋子凡和一个中年男人有说有笑地走过,那个中年男人弋戈很眼熟,大概是桃舟镇上的某个领导。
  看见弋戈,弋子凡也是一愣。但他很快又笑着同弋戈打招呼:“好巧,你也回来看看?”
  弋戈皮笑肉不笑地回:“是挺巧,你这是第几次来?”
  弋子凡脸色不变,继续道:“有空的话回家看看爸,他最近身体不好,总提到你。”
  弋子凡这人说话,还真是和弋维山一模一样的腔调,不管他说的是什么,光这腔调,就叫人疑其真伪。
  这几个月弋戈也听说了不少事,一是弋维山身体的确出了些问题,跑了好几次医院;二是弋总五十风流,不论是病床前还是公司里,都出现了好几个红颜知己,有和他年纪相仿的中年熟女,也有比他小个二三十岁的年轻姑娘,几人争奇斗艳,闹了好几出戏,似乎是抢着要给弋子凡当妈。
  许多人都觉得奇怪,当了多年三好丈夫、洁身自好的弋总离婚后忽然就转了性子,仿佛要把这二十多年错过的灯红酒绿一次性补回来。
  事不关己的弋戈看了,也免不了要想,弋维山之前二十多年对王鹤玲的忠诚与珍爱,到底是真心实意,还是他演得太真、瞒得太好?她当然想不出个肯定的答案,也就只能在心里祝亲爹悠着点,毕竟年过半百的人了。
  弋戈回答:“有空就去,再说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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