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做给我看,好不好?”(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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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明没说。”
  ——“可是你的眼睛在跟我说想要。”
  ——“呵,乖乖你真是,全身上下就嘴最硬。”
  刚刚被掐出的生理性眼泪还没干,这会儿因为缺氧,涌出来更多。
  身上的热浪从里向外一股一股地往外涌,像是被点燃了一样,尤其是她越往后躲,边然越不放开她,直到全身软得跟水一样了,才被他揽着腰从床上捞起来,坐起身,抱在怀里。
  好不容易被松开,后背都被汗湿透了,细小的电流,还沿着经脉血管一下一下地乱窜,纪知热得要命,两只手扶着边然的肩膀,脸不自觉就贴到他颈窝冰凉的皮肤上。
  喘得快从缺氧到醉氧。
  男人的手顺着她的脊椎抚摸着,就像是在顺毛,她不抬头都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表情。
  刚刚还在蹂躏她的嘴唇这会儿又贴到她的耳边,说话时的吐息钻进耳朵,挠得心尖发痒。
  “想哥哥了吗?”他问。
  手心下,纤薄的脊背,突然就开始细细地颤抖。
  脖子早就被她的眼泪打湿了,埋在他颈窝的脑袋,隔了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刚点完,又马上摇了摇。
  眼泪还在不停往下流,怀里的人声音很小,但还是说了:“你快走吧,我不会跟别人说的。”
  算了。
  脑子里那么多的疑问突然就不想问了。
  其实从末世降临到现在过了七年,京市又是最开始沦陷的地方,时间过得越久她也知道边然就越不可能还活着。她从私底下偷偷关注各地幸存者的信息,到后来趁着任务在外面到处游荡,视线总被和他身影相似的丧尸吸引。
  她甚至自己一个人偷偷去过京市,但是她去的时候,京市已经成了空城,不要说幸存者了,连丧尸都看不见一只。
  这七年,她每一天都活在一种磨人的负罪感中,所以整晚整晚地做同一个梦。
  最后在拍卖行看到变成丧尸的边然的时候,她想着,啊,一直悬在她脑袋上的那把达摩克利斯之剑终于劈了下来,她终于能死心了。
  就像是一天一铲子,一天一铲子,用七年挖出来一块墓地,把丧尸边然带回家更像是带回来一块墓碑。
  结果,现在的感觉就像是,她把埋他的土都填平了,结果他突然从坑里破土而出,还说,“嘿,乖乖,我打赢复活赛了。”
  荒谬,就是很荒谬。
  纪知一时间连自己该哭还是该笑都不知道。
  只知道,他再待在这儿,可能就要打复活赛加赛。
  然而边然却像是没听到一样,或者说,听到了,还因此罚了她。
  手掌“啪”地一声拍在她的屁股上,纪知整个人都抖了一下,火辣辣的疼刚泛起来,又被他的掌心按着揉散。
  他还在自顾自地说:“你今天说话不算话哥哥都还没罚你呢,你倒是急着赶我走了,小没良心的,看来果然是没想我。”
  纪知要疯了,甚至想掐着他的肩膀晃他的脑袋问他,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秦立山那边还不知道准备了什么手段要对付他,现在海城的人也来了,万一被找到了,她都不确定能不能给他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把他传送走。
  但是刚开口叫了一声:“边然……”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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