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高H)(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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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應曦忍不住曲弓了一下身子,細細地呻吟了一下,似嗔似怒的望著他,捏了一下他的臉蛋,無可奈何的開門見山道:“我累了,實在沒有體力再做了!你今晚就饒了我吧!”說完便要從他身上爬下來,誰料,奕歐大手一撈,又把她按了回來。
  “就這樣,再待一會兒,好不好,我保證不做什麼!”他望著她,話斷斷續續的,帶著乞求。
  “你啊!”她歎了一口氣,又不是第一次做愛,又不是第一次洞房,實在不明白他在想什麼,只是隨著被子傳來的溫暖,她眼底的困乏更濃了,輕輕的打了一個哈欠後,便趴在他身上睡下了,約莫半柱香後,她忽然吸了吸小腹,輕輕的挪動了一下下體,低低喃喃的道:“你若要再來,便要輕些!”
  他手一緊,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聲音溫柔的答:“好,你安心睡吧!”
  鄉村的夜晚夜色很深,雖然洞房的點了紅燭,卻依然是蒙朧如夢的,周圍的一切看起來都不怎麼真切,她這上半夜睡得並不平穩,沉沉浮浮的,半醒半夢之間,她總覺得甬道酸酸的,總有條蛇在進進出出。小腹脹脹的,斷斷續續的不停有股灼熱的水柱射入,耳間模模糊糊的聽到他的細語低喃:“應曦,我們生個孩子吧,好不好?”
  娘子,吃掉我!
  满屋满眼满心都是喜庆的红色。
  奕欧看着静坐床边的美娇娘,用大红头巾盖着,只略微露出洁白的素手,绞着绣花手帕儿呢。在昏黄的龙凤烛光下,一切都如梦似幻,美好得不像是现实。
  半年多前在同样的房间里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但此时此时更让人感到不能自已。他呼吸有些急促,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大脑仿佛停止了运转。
  应曦感到奕欧就在身旁,但遮着头巾她看不见任何东西,不知道他在干嘛。
  身子都坐僵了,他怎么还不动啊!
  奕欧嘴唇动了动,该叫她什么?应曦?天天叫,太平淡了;老婆?好像旸哥曾经这么喊过她,不能用;夫人?太文绉绉了吧……
  “娘子!”伴随着这颤抖的话语,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肉落千斤!
  应曦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原本有点不尴不尬的气氛瞬间缓和了不少。
  “夫君!”慵懒地叫他。
  “嗯?”魂儿都几乎给勾走了。
  “好累!”你怎么就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奕欧听了忙揭开她的盖头儿,露出精致绝伦的小脸蛋,看看她也并无疲倦的样子啊:“哪儿累?”
  这个木头夫君……“我脖子累,你帮我把这个头饰取下来好么?”脖子都快压断了好不好?
  奕欧这才帮她取下着十多斤重的凤冠,取下绑在发丝上的红头绳,如瀑黑发披散下来,女性的柔美若隐若现。
  “娘子,”
  “嗯?”她应了一声。
  他说完这两个字,竟然找不到接下来要说的话,只是觉得想用这个特殊称谓叫她、再叫她,也想听听她的声音,她的回应。她终究是他的女人啊……
  应曦见他半天不说话,只是傻笑着看着自己,又噗嗤一笑,说:“我还以为你醉的不省人事呢,没想到你装醉!”
  他眨了眨眼,笑道:“他们想着戏弄新娘子,又想闹洞房,我不这样,怎么能让酒鬼们心息啊。”
  “你啊!”她转嗔为笑,捏了捏他的脸蛋也偷偷地松了一口气。
  奕欧忽然半跪在地上,以掌托起她的双手,忽然低下头去,在手背上轻轻一吻,虔诚而认真:“我奕欧在此起誓,今生只挚爱程应曦一人,终此一生对她忠诚,竭尽所能爱护她,照顾她,保护她。”
  浅白的誓言,一字一句,清晰而响亮。
  应曦低头望着他,明亮的眸,星星点点的有些水气在酝酿。她把他拉近自己,轻轻的往他额头上一吻,然后紧紧的把他搂入怀里。
  “谢谢!”她低声说,但是现在,除了一句“谢谢!”她已经不知道还能怎么回答了。如今的自己,早已经没有了给任何人做同样的誓言的权利,她不能今生只爱一人……不是后悔,也不是到了这个田地才来自责。只是她,看到他这样的行动,耳听到这样的誓言的时候,心里总是会有种——对他,对应旸和令狐真的亏欠感涌出来,这种淡淡的感觉萦绕在心口,偶尔总会跳出指责她的道德。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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