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香(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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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整好几个月, 挽香每日都是只写一封信。
  后面的那几个月……
  好吧, 漠王成亲已经都快有一年了吧, 大概, 可是能和自个王妃睡觉玩耍的次数只有两回, 并没有传说中的有一就有二, 有二就有三。
  再次尝到了备受忽视的滋味, 几乎要和自个王妃说两次话,挽香才会回她一个“哦”。
  心脏的位置受了数箭,伤害非常的大。
  信使正准备出发送信件到金都, 便被拓跋元烈叫了进去。
  “隐晦的和大启的皇后说几句话,便说在回信中让王妃多多休息,莫要太劳累。”
  信使一愣, 却是赶紧的领命, 出了王帐之后,摇了摇头, 漠王陛下果然是个妻奴。。。
  夏日七月, 有部落动乱, 拓跋元烈带人去平乱, 回来的时候手臂上面中了一箭, 原本全副身心都在写信的挽香,听到漠王受伤的时候, 手上的沾了墨的毛笔一抖,墨水抖落在白色的宣纸上面。
  僵在了座位上面, 嘴唇蠕动, 有些征然。
  侍女看不过去,随即放开了胆子道:“王妃你就当真这么的铁石心肠?漠王对你那般的掏心掏肺,如今受伤了,你却是连问都不问一下,你可知道就是受伤了,漠王都吩咐别人,不能告诉你!”
  挽香怔怔的看向侍女,随即从位置上面站起,快步的走出帐篷,侍女一愣,也跟了出去,喊道:“王妃,漠王在这边。”
  赶到营帐的时候,挽香一撩开帐篷,只见拓跋元烈脱了上衣,肩膀上面一片血肉模糊,而拓跋元烈除了脸色比较苍白了些,看上去没有受多重的伤。
  看到是挽香,拓跋元烈愣了一下,正要把衣服穿上,盖住伤口,御医随即道:“漠王,还没缝合呢!”
  “孤无奈。”
  挽香瞪了一眼拓跋元烈,不说话,掀开了帐子,跑出了外面,随即披上了衣服的拓跋元烈忽视自己的伤口也跟了出去。
  很快便拉住了挽香,板正了挽香,让她与他对视。
  咬住嘴唇,挽香心急骂道:“你怎么就不在外边不回来了!”
  拓跋元烈继而又愣了下,随即喃喃到:“回来……”
  随即异常开怀的把挽香抱入了怀中:“你说了回来,你说了回来!”
  回来,就等同与回家。
  挽香推了推拓跋元烈:“脏别碰我。”
  话音一落,拓跋元烈身体一僵,立马的松开了挽香,随即道:“孤去洗漱一番。”
  挽香反应了过来,拉住了正要去洗漱的拓跋元烈,与之对视:“先去包扎,别碰水。”
  拓跋元烈却是像一个二愣子一样愣在了原地,挽香松开了他的衣裳,自个走回了王帐之中 。
  坐在榻上,挽香重重的呼了一口气,原来并不是她自己一个人对多年前的那件事情有阴影,就是拓跋元烈也有阴影,或许他害怕的是因为他那次伤害了她,心底下害怕吧,大抵就是害怕她这辈子永远不会去原谅他。
  无奈的露出了一抹苦笑,她现在又何必庸人自扰,人这一辈子就短短的数十载,而且还有无数让人猜不到的变数,要是以现在的方式和拓跋元烈相处一辈子,她也很难过得好。
  拓跋元烈闭着眼靠在浴桶旁,一人走进来,挽起浴桶中的水淋在古铜色的身上,拓跋元烈是属于草原上的儿女,身上每一处地方都是肌肉饱满,属于力量型的。
  手方动了一下,身后的立刻道:“我说过不能碰水的。”
  听到声音,拓跋元烈猛的睁大了眼眸,从浴桶中站起,转身看像挽香,挽香比他更惊,慌乱的转过了身。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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