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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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驸马爷,你看看,这本书到底如何?”乔城北说罢就把书递到了慕云面前,这动作利落得不成样子,照着乔城北的样子,倒是有几分收买慕云的意思,慕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接了,这本来慕云就和这个朝廷本无关系,顾青莲如今不会是慕家的威胁,别的事情自然也就和他慕云没甚关系,倒是难为乔城北作者一番事情了。
  慕云接过了书来,和乔城北两人闲扯了一会儿,就从暗室出去了,慕云其实一开始也不明白乔城北为什么要把这么一本古书放到这个暗室之中来,毕竟这暗室的确是个潮湿阴冷的地方,慕云刚刚接过古书来,便能感受到这本书身上染上的湿气,这个虽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对于古籍的保存的确不是什么好事,慕云心里正疑惑着,却又想到昨日夜里顾青莲看乔城北的眼神,慕云心里还是有些放不下心来,毕竟慕云的确是担心顾青莲还不太能够相信乔城北,毕竟乔城北如今谋得事情,但凡有人牵扯进去,最后的下场都不会太好。
  “王爷,晚膳已经备好了,这会儿需要过去用膳吗?”乔城北这头刚带着慕云从暗室之中出来,这就来了下人过来问晚膳的事情,慕云如今心中既然已经对乔城北要做的事情有了一个推测,这既然到了喝酒的时候,就更该好好套一番话,只不过,如今慕云做着一番事情也不算是为慕家做打算,反而是有些为顾青莲筹谋的意思,而且,慕云今日来这王府之上也不单单是为了知道这乔城北要做什么的,反而,牧云想要通过乔城北见到顾青莲,如今慕云虽说已经是朝廷官员了,但是,这若是想要进刑部见顾青莲,对慕云而言的确也是一件难事。
  乔城北这头刚做到饭桌边上,乔城北一闻到酒香就知道,这酒是好久,还是难得的好酒,自然也就猜出了慕云的来意,这慕云还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一过来就是这么一大摊子事情给乔城北上眼药,只不过乔城北也知道,他如今既然知道这么多关于慕家和拓剑山庄的牵扯,甚至还有那些自己推测出来的前朝之事,这付出一点代价还是应该的,他也不是什么一毛不拔的人,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乔城北也坐不到如今的这个位置,毕竟有来就要有往,这样一来以往,这才能有些交情。
  “驸马爷可是想见顾青莲?”乔城北咽下了一口酒,这既然他知道了慕云的目的,那么也就没有必要兜圈子,或者再给慕云透露出他不希望慕云知道的事情,当然慕云其实也不想知道太多关于乔城北的那些事情,这毕竟的确是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惨,慕云这如今还是十分珍惜自己的这条性命的,他的这条命还有萧牧的一份,他不可以这么草率,所以,这既然乔城北把话说到了点子上,慕云也就不再去多说别的事情,这扯东扯西的把酒喝开了,可能就没有那么容易把真实目的说出来了,毕竟慕云也不是第一次跟乔城北喝酒了。
  “王爷可是有什么法子?王爷知道的,慕家和顾家的牵扯太过久远,这件事情若是见不到顾青莲,只怕这件事情还会再生旁支。”慕云的话也算说的明了,慕云这话刚说完就抬起杯子撞到了乔城北的杯延之下,这慕云毕竟是来找乔城北喝酒的,这酒都提过来了,这若是不喝的话倒是看起来别有目的了。
  乔城北见慕云碰上了他的杯子,也不矫情,一口酒就吞下来了,只不过这乔城北却不说不说话,只是自顾自的夹着菜吃,慕云倒是有些看不懂了,乔城北虽说吃着菜其实也在观察慕云,乔城北其实还是介怀慕云猜出他的目的这件事情,顾青莲是他计划中的一环,这若是慕云见了顾青莲只怕是对他不利,这乔城北迟迟不说话,其实也是因为乔城北这心里的疑虑。
  “慕云啊,你还真别说,我真的没有法子,但是我知道这么一个人你可以去试着找一找,也许有机会。”乔城北还是想通了,这会儿大家其实都不是闲人,他在这儿做事的时候,这刑部也不会闲着,这照着慕容西慈的意思,这刑部和禁军必然是有所合作,如果他今天收到的消息没错的话,这如今刑部和徐展歌要找的人,就是慕云,毕竟这昨天夜里劝住顾青莲的人是慕云,所以,乔城北既然才到了这一步,自然也就放心的把慕云给推过去了,毕竟这他不做,自然有别人做,所以他还不如给他们来一道顺水人情。
  慕云见乔城北这么说,果然是竖起了耳朵听,“慕云,徐展歌昨天你应该见过了,他可以帮你。”乔城北喝着酒,这酒的确是好酒,慕云也不再兜圈子,就这么说出来也挺好,反正这事如今都是定局,他不如给他们做个顺水人情,其他的,他自己在做打算,不是什么难事,这乔城北的葫芦里卖的药的确不是一般人能猜得透的,慕云听了也不再说话,既然话都到了这一个份儿上了,还不如就这么老老实实的喝酒,毕竟牧云想要的,已经得到了。
  第三百四十七章 担忧
  慕云在乔城北的府上待着,和乔城北两个人愣是喝酒喝到了深夜,这酒一喝,乔城北就上了头,上了头的乔城北有的没的都说了些,慕云自然也听进去了一些,只不过两个人都喝得七荤八素的,所以这到底说了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两个人其实都知道了彼此心里在乎的那个点,聪明人就是这样,大家彼此试探,当试探的差不多的时候,就会把所有的意图摆到这个明面儿上来说,不只是如此,聪明人一旦知道了对方的底线或者那一个不可以触碰的敏感点之后,他们就会适可而止的,不约而同地对这些电东西选择闭口不言,这些东西其实大部分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可是这大部分的人还是没有能力做到这些事情,对于大多数人而言,尽管会很清楚这些事情或者这个东西是这个人的底线,然而这些人还是会不知死活的对着这些东西去疯狂试探。
  乔城北醉了,满口的胡话,说着过去,说着未来,说着关于他过往的每一个人,只不过这些东西都不是对慕云说的,自打乔城北醉酒之后,这慕云就自己摸着道儿,顺着就到了之前在乔家住的院子里,这醉了酒的乔城北就交给了莺莺,莺莺并不是不知道乔城北对她是什么心思,但是莺莺也知道,有些人,不管心里再怎么想要得到,也不可以触碰半分,所以莺莺就坐在一边听着乔城北一件事情,一件事情的述说着,莺莺听得仔细,乔城北讲的入迷,这两个人看着看着的,这两人眼神就撞到了一起去,这后头两个人吻得热烈,到了最后是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事情全都发生了,第二天起来,莺莺愣是整个人都拢在红晕当中,再之后,莺莺就不见了,离开了王府,饶是乔城北怎么找都没寻到人,但是有在这关头上,乔城北也不好太过明目张胆的找人,这对于如今的乔城北而言,这不管是莺莺这人去哪里了,但凡是乔城北开了口要找的,必然也是能够找到的。
  这翻了一夜,徐展歌是满心的担忧,这都过去两个晚上了,这府上派出去跟着崔蓝的人都还没有回来,这不管再怎么说,徐展歌按理都应该好好的探一个仔细,只不过这禁军的事情和刑部的事情牵扯到一起之后,如今徐展歌饶是想要把崔蓝给从山上带回来也是分身乏术,如果徐展歌算计得没错的话,他这如今一整天都不会有空了,城楼上捆着的那个也该吐口的,还有就是刑部那头,有的人不好直接上门见刑部尚书,找人家帮忙,自然是要找个人来这儿牵线搭桥,不出差错,这来找他的人应该是再过一会儿就该来了,只不过徐展歌这当下最重要的就是先把城楼上的那个人给解决的,毕竟这宫城大门口的城楼之上还捆着个人的确也是有些不合适的,想到这儿,徐展歌收拾了身子,也不和父母打招呼,人就出了门,这徐展歌这两天是没少在府上听着那些个闲话的,崔蓝刚走多久,这府邸里的人就这么肆无忌惮地在背后议论崔蓝,这里面还有觉得崔蓝是个可怜人的话儿,说是本就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子,这如今又要被徐展歌退婚,这说的倒是一副崔蓝受罪一样。
  徐展歌这自然是不想再在自家府邸上听着这些的,自然就把赐婚的圣旨摆到了自家前厅的桌子上,这旨意上,赐婚的人,姓甚名何都讲得清楚得很,长了眼睛的人自然是会守住自己的舌头的这以后,徐展歌这边前脚出了徐家,后脚那个跟着崔蓝上山的侍卫就回来了,这崔蓝捆他当真是捆得死死的,这说是今天早上放人就今天早上放人,这人刚被放出来,就一路跑着回了徐家,只是不过徐展歌刚出门,两人愣是在徐家大门口碰上了,这跟出去的人,一见着徐展歌,就急急的把信笺交给了徐展歌,徐展歌一瞧见信封上头是崔蓝的字,整个人就顿住了,还没等这个小厮开口,就急急的想要拆开这个信奉,这小厮看着徐展歌这副模样,又想起了崔蓝交代的话,这信封上头明明写的是让林皎月拆,崔蓝还特地交代过,要是徐展歌拆了,到时候就拿他试问,这没办法,这两个人,他谁都惹不起,可这最后,这小厮还是更怕崔蓝一些,也诈着胆子抢在徐展歌拆信之前拦住了。
  徐展歌这一瞧见这样子,必然是知道,崔蓝又吓人了,这状况他也不再为难这个小侍卫,只不过这今天只怕是又要跑一趟乔府了,徐展歌这私心里头是不愿意到乔家去的,乔商麟和林皎月这明面上虽然说和那些事情没有关系,但是到底是乔家的人,这背后说不准有些什么不能说出来的事情,所以这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徐展歌确实是不太方便上门,但是这崔蓝都把事情给他摆到这面儿上来了,他也不能不做,崔蓝让他去乔家也只怕是有急事,不好推脱的,徐展歌将信揣到了怀了,转个身就出了门。
  这城楼上头的人,果然是一见徐展歌就激动得不行,徐展歌瞧着这人的样子,也不急着搭理,转个身有静静的坐到一边去了,就是这么看着,也不慌,倒是自在的很,这坐了有一会儿了,徐展歌才像是刚反应过来这屋里有人一样,慢慢悠悠的走到这人面前,扯开了堵在这指挥使嘴里的布条,然后又将捆着这指挥使双手的绳子,一点一点仔细地解开,这徐展歌昨天捆得时候,特地加紧了,故而这也很难挣扎开来,到了这会儿这绳子都是死死的捆住这指挥使的,之后这徐展歌就径自的走开了,也不打算和这个指挥使有什么交流,只是自顾自的做到了桌子边上,并不打算理会这个人。
  第三百四十八章 拷问
  这指挥使自打徐展歌把他嘴里的布条拿出来之后整个人就不断地喘着气,张大了嘴巴,眼神有些呆滞,等徐展歌自顾自的走开时,这指挥使才有些回过神来,这指挥使是知道徐展歌的意思的,这昨天徐展歌见他不说有用的话就把人给撂倒一边了,这今日来,必然是要让他吐出点有用的消息的,徐展歌的手段,这个指挥使见识过之后,如今是心有余悸,担心着徐展歌若是见他还不好好说话,还有别的法子对付他,就这么两天,这指挥使被捆在屋里头,没有吃喝,还被扔在墙角,也休息不好,他就知道徐展歌是必然要从他嘴里知道一些消息的,他若是再死咬着不放,徐展歌也不是什么信男善女,多的是混账办法收拾他。
  只不过这指挥使已经太长时间没有进水了,在这屋子里一开始也挣扎,哪怕有布条塞在嘴巴里,也不停的在叫喊,早就已经是到了缺水的状态了,如今这指挥使双唇张开,不断地开合,似是要说些什么话一样,可是却一直发不出声音来,只有浅浅的嘶哑声在徐展歌耳边响着,徐展歌也不是不知道这个指挥使如今需要的是水,但是徐展歌就是要晾这个指挥使,让这个“狂妄之徒”知道他徐展歌的厉害,徐展歌可不是个任人拿捏的家伙,这指挥使既然敢挑战徐展歌的底线,那么徐展歌自然也是敢对这指挥使做些过分的事情的,只不过,徐展歌今日还是要将人给放走,这会儿就算在不情愿,也要给这个指挥使一个开口的机会,于是徐展歌就拎起了水壶,往杯子里倒了一整杯水,端起来之后,走到了这个如今有些动弹不得的指挥使面前,将水递了过去。
  其实徐展歌也不是那么计较这人带着几个校尉喝酒的事情,徐展歌忌讳的是,这指挥使和外人有所勾结,要陷禁军于不义的地步去,这指挥使其实也不是完全靠着前任禁军大统领才混到今天这个位置的,禁军的人,大多都是有血性的汉子,都不是无名之辈,但是徐展歌如今的确是要煞一煞这个指挥使的威风,之前徐展歌可以不在乎这指挥使的想法,可是这如今事情都生成这个样子了,徐展歌又有什么法子去选择忽视呢?
  “你知道我要问什么的,是你好好说还是……”徐展歌的话没有说完,坐在桌子边,自己也喝了一口水,也不看这个指挥使,只是把玩着手里的杯子,等着这个指挥使把话和他说清楚,徐展歌不需要这个指挥使说太多东西,只需要这个指挥使把关键的东西和他说明白,这之外,徐展歌知道的已经够多了,但凡有些许的线索,徐展歌都不会像如今一样素手无措,如今的徐展歌需要的就是一条能够顺藤摸瓜的线索。
  徐展歌看了一眼这个还在灌水的指挥使,这指挥使放下了水杯,张大了嘴,想说话,可还是有些说不出口来,这些事情徐展歌想要知道,他不是不想说,而是不能说,如今徐展歌是什么人他是知道的,徐展歌顶多是折腾他一个人,可是若是他把之间是背后的那个人给抖搂出来,这受到伤害的就是他那一大家子人,他这上有老下有小的,完完全全就是被拿住了,徐展歌想知道,他也想说,但是比起这些代价和后果,这个指挥使其实心底里宁可自己被徐展歌给折腾死。
  “大统领,你知道我姐夫为什么会进去吗?”这指挥使知道徐展歌要的是什么了,就在一瞬间,她知道徐展歌不会要了他这一家人的性命,但是徐展歌要是不知道这些事情,他这一家子的性命也不是说那么容易就可以保住的,徐展歌好歹还能护一护他这一家,如今若是不说,之啊是以后连说的机会都没有了。
  “大统领,你知道顾青莲这么多年为什么在江湖上杀人如麻却还能站到今天这个高度吗?”这个指挥使不是个会轻易吐出徐展歌想要的信息的,但是这些信息可以用别的东西给引出来,他只需要添上一把柴,这火就能就能够烧到原主身上,所以他何乐而不为呢,再者说,这指挥使也是心里有自己算盘的人。
  “这件事情和朝廷有关,你觉得顾青莲经历了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之后还会轻易对朝廷动手吗?”这指挥使也没等这徐展歌说话就连着说了这三句话,的确,这三句是这个指挥使最后能说出口的花了,这三句话已经透露给了徐展歌足够多的东西,只要这个徐展歌不是什么废物蠢材,顺着这些线索,自然就能找到他想要的答案,这剩下的东西,如今他便是不方便再多说一句话了。
  徐展歌听了这个指挥使的话,自然是知道话里的意思是什么,如今京城之中,这件事情若不是顾青莲执意要做的,那么这背后又是谁能够差遣得动禁军防备的这个问题的答案已经显而易见,若是真的照着徐展歌这么想下去的话,这乔家必然逃不了干系,而且,照着刑部那头的进度来看,这乔家便是谁都有些摘不干净的意思了,徐展歌不敢再往深处想,乔家在京城之中根深交错,这生意上有太多东西是徐展歌不敢想像的了,何况这件事还是和政治沾上了边,若是京城之中当真是要出这么一档子事的话,只怕是难以避免了。
  徐展歌看了一眼这会儿有些悠闲的指挥使,私心里是有些质疑这指挥使的,但是这如今他手上的证据,再加上这几句话,已经是完完全全的指向了摄政王,只要顾青莲愿意开口,这之后的事情那么就都好办了,如今这指挥使也没有必要再留在这城楼之上,等过一会儿,徐展歌走时,便让门口的侍卫给这指挥使放回家去了,这指挥使见徐展歌的眼神自然是知道那些事情可以说,哪些事情不能说了。
  第三百四十九章 想吃鱼
  徐展歌出了城楼,便一路朝乔家去了,此时徐展歌心情复杂极了,这一趟徐展歌不知道到底自己应不应当去。
  林皎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乔商麟在外头得了林皎月醒来的消息之后便是匆匆回了府上,林皎月的身体,乔商麟如今心里也不是没有数,这药房子上给开了的药,乔商麟这么多年走南闯北,自然是也是比较清楚的,而且就这方子上头的那些药,全都是温吞性软的,但是夹杂到一起却是能吊命的重药,乔商麟见着方子的之前,也没想过林皎月的身子已经到了要用这些个药去吊命的程度,乔商麟见着林皎月的时候,林皎月整个人都倚靠在床架子上,眼睛里泛着将将睡醒的水光,整个人拢在一种似有非有的光圈里,远远的看去好不温柔。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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