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二)鼓励教育(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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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喜欢旗袍?还是我现在这样,像你的梦中人?我应该更主动勾引你,还是跟平时一样,什么都不做任你摆布?”
  她有意若即若离地撩拨,指尖划到唇边,又忽而勾远,最后自己都忍不住为糟糕的建议冷笑。
  他不说话,却以放荡的姿态将她的手指深含入口中。眼光幽幽然的,细细盘算着将猎物吃干抹净的方式。手掌无所不至地抚弄,在紧锁的结扣之间徘徊,欲进往更底下。但越急躁,越不得其法,他终于用劲扯住整片下摆。
  小钟知他意欲强撕,慌忙出言制止,“你不许撕坏妈妈的裙子。”
  “撕了如何呢?你想怎么报复我?”
  “不许就是不许。”
  他含恨将紧绷的下裙向腰间推高,直至袜套的蕾丝花边曝露于眼前。长袜比完好的时候滑下一段,露出大腿上深浅不一的两圈红痕。微微反光的袜面似一层半透蛇蜕从丰腴的肉上揭落。只因她挣得太厉害,他不得不双手并用制住小人,脱衣服的事就交给牙齿。
  当她浑浑噩噩地回神,发觉身下一丝不挂,自己的内裤已衔在他的嘴间,染上薄红的印痕。
  “还以为你多沉得住气。”
  狡黠的眼中流露笑意。他如愿以偿咬上白嫩的脖颈,野兽般的性器归于思慕已久的巢穴。
  惊涛拍岸。
  好像也只有晾过那么久,他才知道怎样讨好,怎样温柔,怎样操不至于让她太快高潮,也不会兴味索然。对她而言,要紧的一直都是被爱的过程。
  她还记得她们第一次做爱,他故意装得那么厚颜无耻,那么凶,只为不让她顾虑太多。动作又是那样小心,不遗余力照顾她,挑逗她,生怕留下一点不完美的痕迹。
  所以才会压力太大、紧张过头吧?
  结果就因为她取笑他,后来的他再也没露出过那种姿态。
  她还觉挺可爱的。
  他吃掉残余的唇膏,像等待一块糖在口中自然化掉。直到没有一点余味,他才恋恋不舍拉着涎丝离去。衣下的乳房似胆怯的白兔跳进他手中,若无其事掩藏身影。
  “又变大了。”
  “还不是怪你。”小钟不像他那样喜欢饱满挺拔的乳房,“再大下去,穿衣服都不好看了。你赔我?”
  “你想我怎么赔?还有,奖励小钟和班里同学做成了一件大事,想要什么?”
  唇边的乱红平添几分浪子的风流,说认可她的语气又率真无比。大钟一向对她奉行鼓励教育,只要她愿意迈出一小步,他就抱着她一起走完剩下的九十九步,夸她做得真好,将一切的功劳归功于她,迫不及待给她奖励。为此,他也没少做色诱的事。
  最初是各种SM。她认真学一下午,就等于把他随便扒光光,并系上多巴胺色的丝带,或者是一晚上的猫女仆限定,又或者最经典的打屁股。
  必须要说,绝不是小钟有这样那样怪诞的癖好,而是他扑闪着星星眼,满脸写着自己想要,她才勉为其难稍微接受了一下。果不其然,名义上是奖励她,享受的人是他。小钟意识到不对劲,SM的经济学很快破灭。
  然后,她们扮演成她想要的关系做爱,魔法少女和她的妖精,中世纪骑士和他信仰的贵妇……归结起来,小钟喜欢的做爱一直很简单,是孤立于现实的安全感。她们赤裸相拥的时刻,就有这样的感觉。整个世界都与这份爱无关。所以就算做爱变成连在一起什么都不做,她也喜欢。
  现在她想补上先前那道裂痕。
  如果连做爱都变得不快乐,那她好像就彻底一无所有了。
  “我一直很难过。那天晚上,你忽然就丢下我不做了。”
  他讶异得动作一顿。
  “我……我以为你不愿意,迁就我强忍着。还想着,真是如此直说不就好了,我又不是那种很任性的人,心里想怎样就非要怎样。”
  小钟绕了一圈,才接受问题出在自己身上。他的确是这样,没有说错,多疑的她却不愿相信似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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