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4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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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李鸿岁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你在找的,是你的亲爹还是竺允道?」
  柳红凝自然意想不到李鸿岁会说出这么令她惊愕的话出来,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只是愣在当场。而墨轩雪则谨遵着自己祖父的教诲,无论柳红凝做了些什么、想了些什么,只消毫发无伤便罢……
  因此,就算自己想出言相助,终究还是得忍了下来。
  柳红凝还算迅速地回了神,道:「我要的是那个被你百般算计的爹!就是我唯一的爹!」
  听了柳红凝的话,李鸿岁忽地哈哈大笑道:「想不到你却是如此明白──本相可是用尽心机地算计自己了!」
  柳红凝自然是听不懂李鸿岁在说些什么,怒道:「你在说什么鬼话!」
  李鸿岁哼道:「原来竺允道是这么教你对待自己生身父亲的态度的!」
  柳红凝昂首道:「我管我生身父亲是谁,但是我娘却是实实在在地把我交託给我爹了,任谁都管不着!」
  李鸿岁才道得一声:「果然,有悖伦常。……」时,便只见得外面一阵嘈杂,而眾人被外头的声响吸引走了注意力时,看得一道桀敖不驯的身影向相府大厅走来。
  背后,则跟着十数名甲士及便衣人。
  看他们的步伐起来,恐怕真的不简单。
  墨轩雪向来淡漠的眼神转利,一面也暗自准备着接下来该有的行动。
  「好嘛!想不到,老夫这会来、却赶上了李相要认女儿的感人戏码!」
  那人面孔方正、双臂看来孔武有力。只见得他长满茧的手抓着自己的长枪,而由那长枪敲击地面的沉厚闷响听来,恐怕习武不久的人亦能感受到其中的厉害之处。
  「鐘自,你来这里做什么?」
  李鸿岁一声深沉而蕴藏怒气的话语,直射眼前来人。
  「李鸿岁,若你还不明白,可枉费我们当了这么久的朋友啦!」那被称为「鐘自」的男人笑着,一双令人感到危险的眼睛也瞇了起来。任谁都能看得清楚、看得明白,那里头不讳散发出的,是掠食者对猎物的杀意。
  *
  杜旬飘草草向宫人讨了几碗粥果腹后,便佩上刀找上几位皇城的弟兄开始巡城。当然,他并未说出这时候要巡视皇城有什么功用,只用着几个「陪兄弟四处绕绕」等理由搪塞过去。
  也是,平日巡视皇城本就是份内工作,只是这回的路线就算不同,依着杜旬飘的说法总也能上下走个精透,因此被领着的人也都没说些什么。
  一面领着护卫弟兄们走着,杜旬飘一面道:「怎么今日感觉有些凉意啊?」
  「杜兄可是在外头逍遥太久,耐不住皇城的风啊?」
  「嘿嘿,你们却不知我在外头干了些什么辛苦的差事,还说逍遥呢!」杜旬飘回应着自己弟兄的调侃,内心想着的却是另一方面的事情。当下,便道:「噯,要不咱们先绕到城口探探头领的班吧?」
  「嘘!就知道你想偷懒!」其中一名弟兄道:「却也是没什么不可以的!」
  「哪想偷懒,就……」杜旬飘看着远远的楚沉风朝他走了过来,想着身后一群弟兄也在,便领着眾人向楚沉风行礼道:「属下等参见上京侯!」
  而──楚沉风竟然佩着刀?
  「参见上京侯!」
  楚沉风依着平常的架子摆了摆手,道:「免礼,诸护卫辛苦了。」
  杜旬飘看着楚沉风的眼睛,知道他似乎是想跟自己说些什么,却又碍着自己身上的任务在身而没法抽身离开,因此只能依着平常的模样道:「这是属下等该做的事情。」
  楚沉风道:「你们现在只是在巡城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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