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3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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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郦一惊,忙按住他作乱的手:“裴钰安,你要干什么,这是马车!”
  他轻而易举把她的手拿开,贴在她的耳边说:“郦郦,我想要你。”
  见他的手越来越下,云郦愣了瞬,而后压低声音恳求:“回去好不好,回去再做好不好?”
  裴钰安却没同意,他看着云郦对马车外的人吩咐退到百米外,云郦愕然地看着发布这条命令的他,他这一说,岂不是侍卫们都知道她们要做什么?
  云郦想拒绝,却只能死死地捂着唇,不让声音从口里溢出来,可总有一两丝控制不住,华美庄严的马车偶尔发出些咯吱声,四周有翠鸟鸣叫,似乎遮盖住了些声音,又似乎没遮盖住。
  不过侍卫们离得太远,倒是一丁点声音都没听到。
  两人本来能在黄昏时回到国公府,因这一出,到达国公府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
  裴钰安抱着腰酸腿软的云郦下车,侍卫们恭敬地立在两侧,云郦头也没抬,裴钰安抱着她回到房间,将人搁在床上,云郦扯过被褥立刻捂住自己的脸。
  裴钰安又去阿原房间,抱着还没睡觉的阿原过来,云郦也没起床,裴钰安知道云郦是生气,没强迫她起来。
  只没想到是,他以为云郦生气,明后天就消,但好几天过去,云郦看见他就避开。
  比如现在,她坐在阿原的摇床前,手里拿着个拨浪鼓,阿原便伸出小小的手去够,眼瞧阿原手指要碰到拨浪鼓,云郦坏心眼地挪开,如是几次,阿原也不生气,反而觉得是娘在陪他玩,愈发兴致勃勃。
  裴钰安看到母子俩如此,心情好上不少,他唇角带笑走进去。
  云郦听见脚步声,手里拿着拨浪鼓起身,及至看到人,她弯起的唇角渐渐拉平,冷淡地叫了声世子。
  裴钰安脚步一凝,而后笑着说:“郦郦,过几日我带你去香山走走可好?”已是秋日,再过几日日,秋色一深,香山枫叶似火,烈目灼灼,煞是好看。
  云郦将拨浪鼓放到阿原的手边,对裴钰安说:“不必了。”
  裴钰安脸色微僵。
  不过他到底没计较,且过几日,依旧带着云郦去了香山,香山满山红枫,似乎将天穹也染上了红,秀美壮丽,不外如是。
  但从早晨出门,到傍晚坐在马车内归来,云郦都没对裴钰安笑一下,眉色淡漠,仿佛他只是带了个躯壳般出来。
  裴钰安性子里对云郦特别霸道,尤其是见她每日和别人都有说有笑,到他跟前,就冷眉冷眼。他压制住心口那股酸涩,柔声道:“郦郦,你若是不喜欢枫叶,我下此再带你去别的地方玩。”
  他好脾气地握住她柔弱无骨的手,语气温柔:“你想去哪儿?”
  云郦闻言,抬眸看着裴钰安,忽然轻轻地笑了下,那个笑不是她敷衍他的笑,而是他第一次看到她时,她站在国公府的花园里,毫不设防地对她的小姐妹笑,两只眼睛都弯起来,温婉里带上几丝明艳。
  裴钰安心猛地跳了跳。
  “我有想去的地方。”云郦说。
  “哪儿?”
  云郦唇角的笑意加深,她看着裴钰安,一字一词道:“就是没有你的地方。”
  这几个字清晰的穿进裴钰安的耳膜里,他握住云郦手的力气不由自主加深,双眸带着血似地瞧着她,语气冰冷:“你说什么,郦郦?”
  裴钰安是刑部的人,表现出来的性子温和,可常年和穷凶极恶的人交道,浑身上下自有几分隐藏的戾气,此时毫不遮掩,仿佛云郦下句话不能让他满意,他就能咬死了他。
  这样的裴钰安云郦有些害怕。
  她双腿发软,但脸色没改半分,直视着他的目光:“我说……”
  话还没说完,就被裴钰安捂住了嘴,下一瞬,男子贴在她的肩头,命令道:“郦郦,说你喜欢我,永远不会离开我。”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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