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案 最终测试 不存在的名侦探(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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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今天就先这样,抱歉我等一下还有约,之后再用line联络吧。」
  起身准备离去的雷钧娜还不忘说道:「加油!少年!晚一点把台北市适合约会的地点传给你!」
  而我也只能回以尷尬的微笑,结束这段没多少收穫的会面。
  几小时后,我严正要求雷钧娜把加了我跟璦丽学姊的群组名称「帮助德昇攻下夏络儿芳心后援会」改掉。最后群组使用了「仙女们的到来」这种不明所以的名字。
  ※
  「你在四处打探我的资讯。」在火车上,身旁滑着手机的少女突然如此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
  正当我在想是自己的行为举止还是表情被她看透时,少女只是简单回了一句:
  「雷钧娜与璦丽学姊刚刚发讯息跟我说的。」
  呃,这种行为该算是猪队友吗,仙女们?
  「雷钧娜说你在『关心』我……我不知道自己有哪一点需要被关心。并且,你应该找不到任何东西。」
  「……对。你刻意隐瞒起来了吗?包括那些破案的功绩,或是像考上高中的榜单这些资讯。」
  少女闔上双眼,微微地摇了摇头。她的嘴角罕见地轻轻上扬:
  「我没有刻意隐瞒。一个不存在的人,理所当然没有任何纪录。」
  「嗯……我不懂。你不就在这里吗?就读莒光高中一年二班,跟雷钧娜学姊同样毕业于惟和国中,现在坐在一列南下的区间车,你怎么会不存在呢?」
  闭着眼的少女静静地吐出近似于梦囈的话语:
  「『存在』是什么?即使你看得到我、摸得到我、听得到我,儘管你能从我身上找到学生证跟健保卡,这就能证明我的『存在』吗?」
  我没有回答。应该说我无法回答。她的问题已经超出我的理解范围。虽然身在「哲学社」,但我加入社团这一个半月以来真的连一本哲学的书都没碰过。甚至连社团名称的「讥睨哲学」是什么意思都搞不清楚。纵使我也没见过她有翻阅类似的书籍,但她偶尔会出现这种玄之又玄的发言。
  大概过了两站之后,我才勉强对她说道:
  「如果用证据说话,既然我看得到你、听得到你,也知道你持有合法的身分证件,那么对我来说,你是存在的。」
  依然闭着眼的少女没有答腔。我猜想她大概是睡着了,因此也就静静地拿出英文课本背单字。虽然应该是没办法赶上明天的英文课小考。
  我们是将近晚上六点离开学校,然后搭公车转捷运到台北车站后,跳上了一班南下的区间车。由于是直接用悠游卡刷卡进站,所以我并不晓得夏络儿的目的地是在哪一站,但我猜想至少是新竹。而夏络儿一路上也没有多讲什么,只是一直玩弄着手机,看起来就如一般放学后通勤回家的女高中生,而不像是准备要处理什么重大刑案的少女侦探。
  约略两个半小时后,我们搭的车抵达了新竹站。早已醒来并滑弄着手机的少女领着我下了车。
  然后,我们入住了一间青年旅舍的双人房。
  「等一下,现在是怎么回事?」
  「我的『侦缉队』还没有比对出相似条件的工寮所在地,所以我得找个地方当成临时的据点。」
  语调如同往常平淡而冷静的少女依然摆弄着手机,由我拿着房间的钥匙,我们穿越了旅舍的大厅并搭上电梯。
  「他们都是非常优秀的人才──可惜不受主流社会的待见,使得他们只能在网路的彼端以替别人办一些琐事维生。儘管如此,他们每个人的薪水并不便宜,我不得不节省一下自身的开支,没办法租两间单人房,只能请你将就一点了。」
  「即使如此,一对高中男女入住一间双人房还是不太好吧?而且还是一张床!」
  「我个人是觉得比两个大男人一起会好一些。」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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