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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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的书会被人撕碎,课业会被偷走烧成灰烬。
  数年光阴一晃而过,秦晁没能学成文才,反倒把母亲的书卖了个干净。
  读不了书,还能务农。
  但秦晁那两块地,总会被人用千奇百怪的方式破坏。
  于是,他把田也买了,去县城务工。
  然后有了流连烟花柳巷的传闻。
  如今谈到秦晁,村中无人不叹息摇头。
  除了长得好些,一无是处。
  ……
  成亲前的那晚,明黛从秦阿公口中听到这一切,不寒而栗。
  人心的阴暗一旦成形,极易失去控制,做出常人难以想象的恶事。
  他们其实并不要秦晁死,甚至不敢光明正大的做。
  他们寄人篱下前路无光,便要将秦晁的前路一并泼得漆黑。
  靠着碾碎秦晁做人的尊严和希望,慰藉自己不如人意的生活。
  可他们再不如意,仍然可以借着秦家的势头轻易搅乱秦晁的人生。
  秦晁无父无母,没有背景和出路,他是蝼蚁,是发泄的玩意儿。
  只能裹挟于他们的折磨和玩弄中,寸步前行。
  秦阿公所说,尚且是他看到的,知道的。
  但秦晁二十年的人生,远不止他口中所说这些。
  或许,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他经历的更多。
  秦阿公气秦晁轻易放弃,恨秦家人的阴狠,也悔自己的无能为力。
  倘若他稍有能力庇护这个孩子,他会比现在走得更好。
  他也本该走的很好!
  ……
  朱家女看上秦晁,逼他入赘,秦阿公怀疑过是那边的人暗中安排。
  但他们连应对朱家的能力都没有,更别提与秦家抗衡。
  但世事就是这么凑巧。
  华清县与义清县隔着一条陵江。
  陵江一带水域忽遭封锁,往来受阻,原因还不明。
  封锁一事影响了整个利州的商户,秦鼎通必然恼火。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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