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造反了(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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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兆佳氏晕倒让场面更加慌乱,好在雍正派来的太医会诊三人组到了,其中一位给兆佳氏切了脉,说是忧虑过度加上受了惊吓所致,开了安神的方子让人送回去静养了。
  太医们轮番给弘暾切脉会诊,都跟以前的太医一个结论,“奴才们学艺不精,无力回天,王爷恕罪。”
  十三抬手,“他还有多少时日?”
  “多则月余,少则几日,王爷提前。。。。。。王爷恕罪。。。。。。”
  十三回收让他们退下,“不怪你们,去吧!”
  太医们如获大赦,抹泪道谢而去。
  十三弯腰对师父一揖,“请先生实验相告,暾儿若随先生而去,有几分希望?”
  师父举扇,“看他自己的意志力,他若求生欲强,能有一线生机。”
  十三笑得惨淡,“一线生机,好过无望,允祥这里先行谢过。敢问先生,他何时可以返回?”
  “任某不敢隐瞒十三爷,任某也不知道。任某应承此事,是拿盈丫头没有办法,实话告诉王爷,任某没有丝毫的把握,只能是死马当成活马医,尽人事,看他自己的命了。”
  十三决定让师父带走弘暾,并且明言相告弘暾,留下必死,走或许可以不死,但是十三说了一句,“皇子阿哥无旨不得出京,私自出京乃欺君大罪,你若决定随任先生前去,你就算侥幸捡条性命,再不是弘暾了,何去何从,你自己拿定主意。”
  弘暾愿意一试。
  师父认为乘早不乘晚,天明就走,以免多生事端。
  当晚,师父与十三做了一番周全安排,决定暗送弘暾下江南,府里封锁消息,只当弘暾在家养病。
  弘暾当即给十三磕头,惨淡话别,“不孝孩儿拜别阿玛,孩儿辜负父母养育之恩。”
  弘暾望兆佳氏院落遥遥三拜,作别生身额娘。
  父子相拥,哭得凄凉,弘暾一口咳血染红了十三月白的锦袍。
  为了蒙蔽众人耳目,十三不好出面,盼儿姐姐弘暾乘船离京,只有我去送别。心中凄凉难于言表。
  洒泪与盼儿姐姐弘暾作别,身子单薄的弘暾忽然挣脱了盼儿姐姐的搀扶,跪了甲板,“盈额娘请受孩儿一拜,阿玛额娘就托付给您了。盈额娘的恩德,弘暾没齿不忘。若无今生,暾儿来生结草衔环,一酬大恩。”
  弘暾说话间隙,咳嗽的厉害,虽然他黑纱照面,我依然感觉到他又咳血了。
  我知道他担心兆佳氏晚景凄凉,“弘暾阿哥福大命大,定然否极泰来。若有万一,你也放心,我会让小石头,小小把你额娘当成亲生额娘一般孝顺,让她含饴弄孙,安享晚年。”
  十三对外宣称,弘暾病情凶险,此病传染迅速,把服侍弘暾的下人全部送到京郊别院隔离起来,派了太医集体诊治,待阿哥病好,再回府当差。
  弘暾的病房由十三的亲兵戒严,成了府中的禁忌之地。
  房中除了师父十三与我,只留下锦绣一人服侍,锦绣是不能隐瞒了。
  十三承诺,只要她能将功补过,以前种种既往不咎。
  锦绣跪地发了毒誓,言称自己若泄露意思半句消息,天地不容,灰飞烟灭。
  因为兹事体大,鉴于兆佳氏的不稳定状况,十三决定瞒过兆佳氏。
  隔天午后,虚弱的兆佳氏,拖着病体在弘暾院门吵闹,坚持要见弘暾一面,按照事先安排,锦绣一声尖叫嚎啕,师父宣布弘暾不治身亡。
  锦绣因为又惊又怕,加之弘暾无论生死,他们都无缘相见了,她的一生再无幸福可言了。是以,锦绣哭的肝肠寸断,凄绝惨然。
  兆佳氏原本病体未愈,闻此噩耗,再次晕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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