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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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扯得远了,卫明沅这边,看她不顺眼的还有一个,那便是大伯母周氏,大约和卫明昭一样,仍旧记恨她当初未能在卫明昭生产时赶过去,但如今贵人诸多,她也不敢发作出来。
  与她相反,大伯父卫清明在前院反倒是毫无芥蒂地与宁王、太子和几位皇子打交道,攀交情,若非卫延身体有恙,怕过了病气给丫丫,今日没来,也轮不到他这般左右逢迎。
  宁王但笑不语,只是暗地里却和卫清朗对视一眼,看来,依靠卫国公府还是不够。
  昭武帝和太后几乎是踏着吉时到来的,宁王为首的男宾和静和长公主为首的女眷皆到了前院相迎。
  昭武帝不待众人行礼便挥了手,“今日是皇弟家的好日子,诸位不必多礼,怎么舒服怎么来。”
  虽他这般说,可他与太后两樽大佛的到来,却着实带来了不少的压力,此前还算轻松和乐的气氛一下子沉闷起来。
  昭武帝仿若未觉,自去与宁王单方面的兄友弟恭,而太后则被卫明沅迎到女眷这边,让到了上首。
  太后与卫国公府老夫人杨氏说了几句话,叙了会旧,便着人将礼物呈上来,给丫丫的是白玉的如意,给卫明沅的却可巧同样是一只玉镯,通体乌黑,雕工精细,可见并非凡物。
  “哀家上年纪了,就喜欢看儿孙满堂,如今皇家的子嗣还是单薄了点,尔等可要加把劲,也贤惠点,好叫哀家多抱几个小皇孙。”她这话可不仅针对卫明沅,还有除却太子妃以外的几位皇子妃,谁叫她们都是生不出儿子来的呢。
  说起来,皇家的几位小郡主,太后还真没抱过,可太子妃家的成哥儿和礼哥儿却是亲亲热热地抱过好几回的。放在一般人家,便是个活脱脱的重男轻女老太太和恶婆婆。卫明沅有些恶趣味地想。
  “这墨玉镯子哀家只得一对,其中一只给了皇后,这一只便与了宁王妃了,宁王妃年纪小,也不知可还压得住,且戴上让哀家瞧一瞧。”太后如此道,早有宫人捧着锦盒奉到卫明沅跟前来。
  卫明沅不觉有异,恭敬地戴上,右手腕上墨玉和血玉的桌子衬得她肌肤更加胜雪。
  太后见了点了点头,卫明沅垂头谢过,眉头却忍不住蹙了蹙,是错觉吗?她方才似乎感觉到了腕上似被针扎了一下。
  这自然不是错觉。空间里的豆豆正看热闹呢,不料竟有人将主意打到它的宿主身上来,看着那钻入卫明沅血肉当中游荡的小虫子,眯了眯眼,使了手段裹住不叫它再进一分,这才继续看戏。
  待得满月宴结束,昭武帝坐上马车回宫,听得李德安的回话,眼底复杂,叹了一口气,吩咐下去,“不该存在的人,你知道该如何处理。”
  李德安应声是,此后宫里莫名少了那么几个宫人内侍,其中便有一个是太后宫中的。
  且说卫明沅这边,待宾客散去,觉得不对劲的卫明沅脱了一对镯子,又细看了看腕上并不明显的一个小红点,皱起眉头问起了豆豆,“豆豆,我的身体可有异状?”
  豆豆毒舌吐槽,“岂止是异状,问题大着呢,被虫子钻了都不知道,真够笨的,我十分怀疑你的智商!”
  卫明沅闻言眉头锁得更紧,“虫子?”
  “嗯,蛊虫,具体哪一种我也不知,被我控制住了,可要我驱出来?”豆豆漫不经心地问道。
  “那就麻烦你了。”
  “切,你和我,谁跟谁啊!”
  卫明沅按着豆豆的指示在右手手指上割了个口子,而后眼看着里头钻出来一条红色丝线状的虫子,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马上拿茶杯装了扣住。
  此时,宣逸把前院之事弄妥帖了寻来,见房门紧闭,忍不住担心,于是推门而入,便见她神色晦涩莫明地看着一黑一红的两个镯子和一个茶杯,心里存疑,走向前去,才发现她手上伤了一道口子,而桌上的匕首显然是凶器。
  这显然是自伤,宣逸不明所以,却知她这样子谅着伤口总归不好,于是拿了清水和药膏来为她清洗和上药。
  卫明沅一言不发地任他施为,完了以后才幽幽地说了一句,“看来皇上是认为我这弱点好欺负呢,可是怎么办,我心气不顺,想要咬人呢。”
  宣逸眉头一拧,沉声问道,“他做了什么?”
  卫明沅也不多说,只示意他去看那茶杯中的东西。
  宣逸被那血水中仍旧活跃的小虫子吓了一跳,随后从血水、伤口、匕首、镯子以及卫明沅的话里头猜出个七八分来,继而怒极,“好,很好,好得很!”
  卫明沅可不去劝,甚至火上浇油,“这血玉镯子丫丫也有一只,只不知过宫里是不是也有另外一块墨玉?”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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