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蔻绽枝头,望君把妾怜(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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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不。。嗯。。。小炉你,怎麽。。。快,快吐出来。。。”就在少年正好奇时,小炉低头含住了他粉色的阳具轻轻吸了口,少年立刻就射在了她嘴里,不等他慌慌张张的要小炉吐出来,就看著小炉乖乖的把他的元阳咽了下去。
  “小炉。。”方尧欣喜而迷恋的看著她吞咽自己精液的模样,而小炉环住方尧的腰把发烫的小脸埋在他胸前,整个身子都软软的依偎在他怀里:“小炉好喜欢阿尧,不论哪里都好喜欢。”
  四五日後,就是行房的日子了,方尧已经将那几本房中术来来回回翻了十几遍,他认认真真的看著每一页图文并茂的生动讲解,挑出了适合最适合自己的女上位,於是也叫来小炉一起观摩。
  方尧花费了两年的时间教了小炉识字,她已经能看懂那浅显直白的讲解。於是两个人常常一人抱一本埋头看著。为了两个人真正的第一次,方尧懂的越多就越忍得辛苦。尽管这样,他还是每天都不顾小炉的遮拦要看看她私处是否干净了。
  等到那天夜里,方夫人让人给小炉送去了一套新的红衣红裙,还亲自备了一桌酒菜,并且喝了小炉敬上的茶後送了她一只金镯子。  寻常女儿家忙忙碌碌准备大半年的重要日子,小炉就这麽简简单单过掉了,可是她不觉得委屈,方夫人比娘亲还要好,方尧待她也如珠似宝,这样的日子能多得一天都是赚到了。
  方尧揭了她的头巾,对她说:“小炉,我们一生一世都要在一起。”
  少年人抹去小新娘脸上滚落的眼泪,认真的许诺:“方尧只有小炉一个妻子,不需要别的人,没人比你更好。”
  说罢他低头吻住了小炉的嘴,将她的衣裳一件件脱去,再取了她固定发鬓的簪子看著黑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乌发雪肤,他的小妻子是这世上最美的新娘了。
  小炉光著身子再去脱掉方尧的衣裤,小小尧已经迫不及待的仰著头等待和小小炉的见面了。因为方尧不肯熄蜡烛,烛光透过红纱帐显得越发暧昧,方尧靠著床头厚厚的垫子半坐著,双手扶著小炉的腰,让她分腿跨坐在自己腰上,她的小花穴下就是激动的小小尧了。
  小炉慢慢坐下来,在私处碰上那灼热的菇头的立即敏感的提了下身子,方尧闷哼了声,伸手去摸小炉的大腿让她放松下来。小小炉终於吻上了小小尧後,两个人都难耐的哼了哼。
  “小炉,好难受,我想进去。”方尧扶著自己的阳具让小炉快些坐下来。
  在小炉的低低哀鸣里,方尧的阳具捅开了她的薄膜缓缓进去,她只觉那明明是肉做的东西,却硬得似根烧红的铁棒,烫得她里面都要融化了,而花露开始大量分泌起来。感受到暖热的又何止她一个?方尧从不知道女儿家的体内竟然有这般柔软腻滑又紧致热乎的地方,  小炉扶著他的肩膀用自己的小穴套弄著他的阳具,那种摩擦带来的快感令她有些力不从心。性事上女子往往是弱势的一方,只适合承受著男人的奋力攻城略地而非主动去获取,因而虽然在小炉努力的收缩和套弄下,最後方尧还是射出来了,但是小炉并未尝到真正的快乐。
  她以为现在这般就是寻常的男女之事了。小炉按著方夫人的吩咐即使方尧射出来了,也没有让他拿出来,而是就这麽含著他的阳具调整了睡姿,相拥而眠。
  方尧头一次失眠了,本能告诉他小炉没有享受那从未过的快感,但是他没有说,因为这是身为夫君的失职,却会叫善解人意的小炉为难。他从未这麽渴望过自己成为一个健全的男人,能照顾好自己心爱的女人。
  此後的行房与两人而言都是一种煎熬,小炉已经敏感的觉察到方尧不再那麽容易射出来了,她伤心极了,是因为对自己失去兴趣了吗?小炉的强作欢颜也叫方尧很难过,两个无法向对方解释的爱侣第一次有了隔膜。
  方尧腿病的好转大概是这些天唯一的好消息了,方夫人从小夫妻的脸上看出了些什麽,就叫来小炉陪说话,她还没有提到这事,小炉就泪眼汪汪的跪了下来,说自己没办法让少爷满意了,请夫人责罚。
  方夫人是知道结症所在的,不仅仅因为她是过来人,婚後这般长时间才有的尧儿也是因为方老爷那地方的问题,经过多年调养现在虽是比以前好了些但也是没有滋味的。她只好宽慰著小炉,私下里请了花楼里嬷嬷来教小炉些技法。
  这事叫方尧知道了,他是又懊悔又心疼,自己的隐瞒原来叫小炉受了这麽大的冤枉,等两个人把事情说开後,小夫妻的生活又好了起来。虽然小炉还是没能尝到那张极致的快乐,但是他们已经在行房时开始小声交流,那种满足感小炉已经渐渐尝到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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