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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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蓉坐在会议室的角落吃着盖浇饭,西红柿鸡蛋的,外卖是苍卿楠买的,酸酸的味道很是开胃加之之前没有没怎么进食,所以吃起来特别的香,她张开嘴抿了一口饭然后小声的咀嚼不发出一丝声响,会议室的长桌上散落着大大小小的文件,苍卿楠正坐在那翻看,偶尔看到什么便记在身后的白板上。安静的室内唯有陆然的吃饭声最为明显,他嘴里嚼着鸡腿,骨头发出沉闷的断裂声,苍卿楠仍是地头看文件丝毫不被影响,而文件旁还放着一盒透明的外卖盒,里面盛着和她一样颜色的饭菜,筷子呆着包装的塑料袋里安静的躺在饭盒上。
  他头发乱的可以,皱眉微皱,遇到问题时抓笔的手轻摩下嘴唇,漂亮的桃花眼低垂在纸上来来回回,直到发现答案眉头才会舒展开。
  苍卿楠翻完最后一页抬头对上苏蓉看他的眼,后者面无表情的继续低头吃饭,再看看陆然胸前的狼藉,“先别吃了,尸检出来了。”
  陆然好奇的一把拿走他手里的文件,挪到干净的位置上,苏蓉走过去就听到陆然一声骂娘,“那女的才19岁啊,妈的,这个王八蛋,真他妈的禽兽。”
  苏蓉白了他一眼,做到旁边跟着一起看,文件夹上附带着照片,苏蓉没看尸体现在想想的确是个明智之举。尸体的下身没有裤子,内衣撕扯开,还有的是清理干净后光裸的照片,很清楚能看见死者的胸口外翻的伤口,还有其他部位大大小小的刀口,脖颈有於痕……
  “我去。”身边得陆然又骂街了。
  苏蓉继续看,文案描述说死者处女膜破裂,子宫内壁伴随着表皮脱落的现象……苏蓉鼻子有些酸,放在桌上的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难以想象出一个19岁的小姑娘正是大好的时光却经历了这些。
  苍卿楠一声不吭的等他们看完,“两起案件里死者的鞋都没有,内衣推至乳上,下身赤裸,身上有着淤青和刀伤,致命伤也是在心脏,而且。”他顿了顿,“身前被害人穿的都是红色的衣服。”
  “你的意思是变态喜欢杀害穿红色衣服的女人?”陆然翻回前页的照片,死者的衣服确是红色。
  苍卿楠点头吐出四个字,“红裙效应。”
  苏蓉不明白拿出手机收索,手机网页跳出几个字——红裙效应指男人认为红衣女郎性开放程度更高,这暗示了人类也许习惯于将颜色和生育力联系在一起。相对于那些身穿其他颜色的女性,男性认为身穿红色的女性更具吸引力和性感诱人。这也解释了为什么男性对红衣女性欲望最高的原因。
  苏蓉一哆嗦,她对色彩没什么研究,看着文件上附带的照片感觉真的有些不可思议。
  “报告上说没提取到精液,初步判断凶手可能患有性功能障碍。”听完苍卿楠的分析,苏蓉翻看下一页找到了描述。
  “相比第二个死者,第一具尸体处理显得过于仓促,没有藏尸袋,而是将尸体藏到令人看不到的地方,可以看出是临时犯案,我怀疑第一具尸体应该不是第一个受害者,凶手偷走死者的手机和钱包不是劫财,毕竟手机和钱包里的身份证也是可以证明身份的,从这点看出凶手相当谨慎而且偏执,要不然也不会拿走死者的鞋。”苍卿楠似乎是饿了,他坐下打开手边的饭盒,苏蓉发现他吃饭真是优雅,不似陆然的狼吞虎咽。
  “我去,什么癖好。”陆然简直不敢苟同,“又不能穿,问脚气么。”
  苍卿楠拿筷子的手一顿,抬头白了眼陆然然后将筷子平放在快餐盒上,“凶手拿走死者身上的某一件东西留作为纪念,这个现象接近恋物癖。”
  “那岂不是很恶心,我都能想象他对着鞋子闻着脚气销魂得跟吸大麻似的。”苏蓉被陆然带的思维跑偏,想象了一下的确好恶心,她看着苍卿楠碗里的盖浇饭一阵恶寒。
  苍卿楠将盒饭推到一边已经完全没了胃口。
  苏蓉分析着案例想着苍卿楠之前的话,“我有一点搞不清楚,为什么这次凶手把尸体包裹得这么的严实但却抛到桥下,即使那里人不多但也是靠近居民区的地方,桥底显然不是隐藏尸体的好办法。”很明显的自相矛盾,况且相比之前的作案手法这算得上是明目张胆的挑衅。
  苍卿楠看着她突然一笑,微微淡淡的表情里带着赞许,苏蓉揉揉眼皮,一份文件已经出现在她手边。
  “你想的没错,一个月前警方得到消息,一批毒品走私会经过三湾大桥,我猜凶手很有可能是在那时弃的尸。”苏蓉手边的文件正是一个月前缴获毒品的的口供和照片。
  她身子一顿,手颤巍巍捏着绳子并且急切的打开那份用牛皮纸包裹的文件。
  对,她记得那天,只是她先前追踪另一个娱乐绯闻错过了,后来回到社里才知道,当时去的时候已经是人去楼空,她只能通过同事的描述和报纸了解了大概。
  手里厚厚的一沓资料包括现场的照片以及市局发布的文案,但是都是黑白的连照片也是纸质的复印版,还有市局的图章。苏蓉又是一惊她翻看牛皮纸的正面,没有文字,她看了眼苍卿楠,他正好看她,看她默默地将东西收回袋子,默默地将牛皮纸放到身后。
  至此之中他都没有表现出一丝惊奇。
  针对缉毒的时间段,陆然在U盘的视屏里挑出了车牌号出去了。
  “你为什么要给我。”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但她知道他知道她的意思。
  “你不是知道答案了。”
  苏蓉自嘲,可笑她都不知道哪里出的问题,“我还是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想知道你是谁,其实并不难。”苍卿楠指指电脑,“公安局的数据库里什么都有。”先前陆然对她的名字似曾相识的时候他并未在意,之后父亲的改观才真正的提醒他其中的猫腻,所以他调查了她,但是在父亲那一栏里却是空白,只是他记得她唯一的一张全家福里除了哥哥还有父亲。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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