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灵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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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认为自己是报恩,并且是主观意义上自愿报恩小弟子丝毫没有受到压迫的感觉,只觉得自己的恩人是个真君子,施恩不图报,可恩人是君子,他就更得要报恩了。
  当下连连摇头说道:“没事的,我很小心的,恩公放心吧。”
  瞧着小弟子这模样,岳不群更是不忍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拿出了几张银票,塞到了小弟子的手中,真诚的说道:“不行,这次左冷禅来势汹汹,就是为了五岳剑派的事情,此次你告诉了我这样的机密,在擂台之上,他发现我没有失掉武功,绝对会大怒的。
  一查他查到你身上的时候,你绝对没有什么好下场,你赶紧的拿着这个银子走吧,走的远远的,去一个偏远安宁的地方买几亩薄田。安静的结婚生子。”
  对于普通人来说,有一个简陋的房子,几亩薄田,老婆孩子热炕头,就已经是最温馨最了不得的事情了,可像弟子同样记得普通百姓占面临灾难之时,是如何的孱弱!
  想起当初的鲜血,那救命之恩也显得越发的重了起来,更何况恩公直到现在都没有任何想要利用自己的意思,相反一直不停的在为自己考虑,自己就更不能够真跑了。
  小弟子连连推剧,岳不群也是百般劝解,他越是劝解,小弟子就越是敬仰岳不群的为人,想要为他赴汤蹈火的意愿就越发的坚定。
  到了最后,岳不群只能无奈的说道:“那这样吧,等到五岳剑派的事情过了之后,你就来我们华山派成为华山派的弟子。
  虽然你的名声可能不太好听,但岳某只能够想到这么一个最好的办法了。”
  岳不群说这话只说出了小弟子或许会听到一些流言蜚语,却没说作为华山派的掌门人,他自己会受到更多的指责猜测,以及他本意仅仅只是想要为可能被发现的小弟子提供庇护而已。
  不争即是争,不说比说了效果更好,想明白了的小弟子,一双黑亮的眼睛里盛满了对于岳不群的敬仰,与此同时,他也在寻思着得想个办法,不能够真让自己的恩公名声不好。
  看着几句言语的暗示,就自己跳下了陷阱的小弟子,岳不群眉宇之间的柔和更加的真实了起来,当然现在的他也有能力践行自己的诺言了。
  并不知道有一个小奸细已经在想办法曝光他所有的事情的左冷禅,信心百倍地就等着打擂台的那一天到来,在这个过程之中,岳不群也是在屋里打坐的时间越来越久,没有过多的出去闲逛。
  在定逸师太的人看来,这是岳不群真将他们的想法放在了心上,自己用尽全力的去做准备,这让他们对于岳不群越发的敬仰了。
  在左冷禅看来,这是药效发作了,岳不群没办法了,只能够先小心地隐藏着,以免露出破绽的时候。
  如此两方各有各的想法,气氛也就真切地和乐乐下来,直到打擂台这一天,左冷禅充满得意的看了一眼坐在那里的岳不群。
  先一步地走上了擂台,挑衅着说道:“岳掌门一向被称为君子剑,在江湖上可是有着不低的地位的,左某就厚颜请岳掌门赐教了。”
  最美好的果实要被自己吃了,左冷禅也不吝啬的说几句好听的话,这文邹邹的话一出,挑衅的态度,更让其他人觉得他绝对没有安好心。
  不免充满担忧的看上了岳不群,岳不群站直了身体,点头应了下来,不急不缓地走上了擂台,风扬起他的袍角,他的肩膀挺得笔直,就像是一颗青竹一样,任狂风吹打,宁折不弯!
  这样的品性让旁人眼中的敬仰更加的深沉了起来,清晰地感知到众人目光的左冷禅想要除掉岳不群的心就更加的足了起来。
  索性过不了多久他就会身败名裂了,没有武功的华山派掌门人,一向声名赫赫的君子剑岳不群,实则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
  这其中可以让人思量的地方可多着呢,左冷禅这般想着原本不痛快的神色都变得舒缓了不少。
  岳不群见状也知道是为什么,没多废话,一招就攻了上去,左冷禅毫不在意的就迎了上去,可那看似平平常常的一掌之中,却蕴藏着深厚的内力,左冷禅不敌,变换着招数,被打的滑行了一段之后才停下来。
  感觉到那深厚的内力,再看着岳不群依旧是一副不急不缓的姿态,原本认为岳不群只是在故意掩饰的左冷禅,当下就明白了,他压根就没有中毒,他是真的智珠在握。
  又惊又怒,自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左冷禅看着站在那里就显得风度翩翩的岳不群,心下骇然,更重要的是,岳不群还好好的,那五岳剑派的掌门人就极有可能是他了,自己上蹿下跳的,做了多少回恶人,最终却是为他人做嫁衣。
  左冷禅当下就受不了,尖声的质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不可能的,你怎么可能还有内力呢?”
  这话说的,作为华山派掌门人的岳不群,怎么会没有内力呢,定逸师太等人听到这话都控制不住的站直了身体,只因为这话太容易让人多想了。
  令狐冲回想着那日劳德诺怪异的举止,还有师傅防备的举动,再看左冷禅这副太阳从西边升起的惊骇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下也是充满愤恨的看向了左冷禅。
  在心里认为自家师傅做的一定是对的,就算有些举止在他看来稍显怪异,那也一定是因为他没有了解到师傅这么做的深意,令狐冲看着这个意图伤害自家师傅的人,恨得双目冒火。
  旁人虽不了解,但在华山派中,令狐冲可是拥有着不低的威信力,瞧着他这样的举止也跟着同仇敌忾了起来,就这样,旁人看向左冷禅的目光也越发的不对劲了起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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