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篇)02明月仙居泣衷肠,红柳相讥镜不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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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明月由眼前所见作何五味杂陈,面上只能卑微而恭敬地谢恩,心里也强压着不敢有任何想法,只怕一个没注意露在脸上叫主人瞧了去。
  在仙居里的日子久了,水镜煮茶,红柳制香。每日仙鹤会送来些吃食。没了除尘诀,想将阁楼灵园打扫得干净倒也不容易。更重要的是,叁人不敢怠慢仙尊。
  水镜靠着下棋蒙受恩泽,常常被仙尊玩得堵住下穴,叫她感受被阳精充斥体内的饱胀。
  活动不便的时候,下体又叫仙尊涂了飘仙散磨成的粉末,就是动一下都眼泪横流,只能盼着仙尊插穿自己。
  明月物伤其类,便不动声色接过水镜的活计,默默帮她多做些。
  时间长了,明月也免不得摸出些规律。只要不是特殊情况,玄渊每一旬的前叁天只上午或下午出门,后面六天便不一定。有可能一连好几天不归;也可能一连几天都只在院中练剑,殿中会友,室内狎妓。不过,每旬的最后一日,他似乎都不会回来。
  这里环境清幽,灵气浓郁,只可惜靠修炼《承露功》去筑基简直是无稽之谈。
  兴许是仙尊觉得礼物要一个一个拆才有趣,个把月来,不论红柳再有意无意卖弄风情,也只有水镜得到宠幸。
  也或许是因为和水镜下棋真的很有趣。
  有时候,仙尊下棋,会叫水镜每输叁个子,就脱一层衣裳,并且不允水镜认输。待到所有衣裳尽除,便要带上狗项圈,撅起屁股用嘴来叼棋子。
  玄渊喜执黑子,黑子先行,他便必下于天元位以示相让。明月纵然对围棋一窍不通,但每每水镜下棋时便是她来代替奉水添茶,时日久了,就看出些门道来。
  双方执棋,先抢星位,由边角及内布局。后扩充地势,做活自己的局面,劫杀压缩对方的位域。待到大局略略形成,便可着眼于精细处的划分。
  不过,通常是水镜还在这处思考,仙尊便在另一处轻松吃了她的子;亦或是水镜颈套项圈,光着屁股红着脸盘算着反攻,却刚落下一子,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仙尊轻轻一子黑棋套了去。
  “输了叁子。奴儿,这下又要怎么罚你。”
  玄渊脱着下巴侧卧,越来越具侵略的目光看向光溜溜的水镜撅起的娇臀。
  那臀儿暴露在凉凉的空气中许久。听着仙尊的声音,水镜忍不住小穴中的氧意,轻轻左右磨蹭起双腿来。
  于是,一场棋局到这里便算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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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厢,性器相连啵唧啵唧的撞击声和娇俏甜软的呻吟声传来,明月借着仙尊也没让她走开,正好趁机观看那局棋。
  十九行十九列的方盘上,打眼看去全是黑子在耀武扬威。白子只剩一小方割据,却仍被不断地攻城略地,一如此时交缠的两人。
  明月不断思索着被玄渊巧妙套了去的那最后一步棋,模拟着若做为水镜,接下来如何输得尽量少。身形一动不动,直到另一边风雨堪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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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镜姐姐,你的身体还好吗?”
  那之后的第六天,明月第一次尝试和同伴交谈。
  在驭香阁,她们不允许交流;来到这神宗仙山,仙尊的神识与她们相比又像汪洋之于涓流,除了日常一些不痛不痒的招呼,明月根本不敢多说什么。
  可是,她真的太想和水镜红柳说些体己话了。在明月看来,她们全都身世飘零,零落为尘,在一起生活了将近一年;如今又一同仰仗一人鼻息过活,这难道不是天底下最同病相怜,最能互相感同身受的亲近关系吗?
  今日若按照惯例,玄渊一整天都不会归来。明月真的不想再憋住话儿来。练气期的寿元本就不过一百二十年,若是她们永远低头不多言,难道要这样战战兢兢地直到死去吗?
  水镜的下体又被玄渊带上了束具。做为输掉的惩罚,这几日她都不被允许穿裤裙,只能光着屁股,像狗一样膝行。
  明月只是勇敢地、长久地把目光放在她身上,便觉得恐怖极了。明月觉得这种恐怖并不是面对一个突然出现的精怪,鬼影的那种恐怖,而是一种自然生物处于对生命的敬畏,而看不得自己的同类因受难而变质生疮的恐怖。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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