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9归故(含微H)(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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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贴在女孩耳边喃喃细语的墨尔斯忒一边解释一边更用力地抱紧了怀里的小爱人,而珈尔斯理则面贴着小妻子的额际,双手握住女孩的小白爪子吻了吻,“宁宁如果害怕的话,就闭上眼睛,一会儿我们就回家了哦~”
  女孩听话地闭上了双眼,小扇子般的睫毛颤呀颤,眼皮底下的珠子转呀转,像振翅欲飞的漂亮蝴蝶,也许扑腾一下就会飞走了。珈尔斯理看着心里痒痒,忍不住凑上前舔了舔,再舔了舔。
  像只狗狗。
  宁宁心里想着。
  她没阻挠,反倒闭着眼仰起了细白颈子朝着珈尔斯理的方向蹭了蹭,再蹭了蹭。
  “唔,珈尔,还要!”
  珈尔斯理看着眼前娇俏的小爱人,心里百感交集,最终又归于深深的欢喜。
  他凑上前,摸摸女孩白白的耳垂,又吻吻她圆润好看的额头,接着咬咬她小巧可爱的鼻子,然后含住了女孩的下唇,舌尖舔过软软甜甜的唇肉,像一条灵活的小蛇,瞧准小小的缝口,就钻了进去……
  他缠住了女孩打开窗户好奇探出头的小香舌。
  “唔……呜”这边宁宁的小舌被一条小蛇缠住了,另外一边的白嫩后颈就遭到了墨尔斯忒的偷袭。
  而在珈尔斯理和墨尔斯忒默契转移怀里有些胆小的、小妻子的注意力时,离叁人,不是,叁·人·鱼的不远处的彩岩山体却在一瞬间发生了巨大异变。
  也许是和受行过人鱼之礼后的影响,宁宁现在耳聪目明得不得了,好像千万里之外的声音,只要她想看,即便没有睁眼,她在心里也会如临其境般看得清清楚楚,分毫毕显。
  于是此刻她的脑海里便出现了一副动态画卷。
  原本固定在原地的彩岩山体,犹如小时外婆说过沉香开山救母的神话故事一般,没有外力,却好像有意识一样自我缓缓向两边裂开,于是上面瑰丽奇幻的彩涂岩画也仿佛撕裂的纸张一般向两侧渐渐裂开。
  看到这里,宁宁好像有些明白了什么。
  也许她不能用从前的经验去看待眼前这个绮丽瑰幻的世界,梦之所以为梦,也许恰在于它的不为人知和不符常理。
  然而常理也不常常是准确且通用的。
  离开了所支持它成立和有效作用的环境,去到与之相反甚或矛盾的世界,常理便也成了悖论。
  国王推翻自我下位,不一定是国王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而也许是它的臣民走到了不为臣仅为民的时代。
  “可是这里,不是梦哦~宁宁”察觉到小爱人出了神,珈尔斯理咬咬小姑娘的鼻尖,又啜了诱人的唇肉几下。
  “对,乖乖睁开眼,自己看看。”墨尔斯忒颇为不正经地往女孩的耳道里吹了几下热气,又咬住小姑娘白白胖胖的耳垂,齿舌轮番上阵调戏了个够。
  “嗯~呜呜……唔……”
  “墨尔不要咬!痒~”小兔子试图往墨尔斯忒怀里更深处躲去,然而猎人就是爱人,怎么也躲不开。
  于是软成绵绵一块棉花糖的女孩就被墨尔斯忒打横抱起,同珈尔斯理叁只人鱼游进了彩岩山体撕裂后露出的一条羊肠小道。
  小道弯弯曲曲,蜿蜒着向远处不知名的方向伸展开去,明明是海洋深处,路两旁却开满了星星点点的白色铃兰,只是这里的铃兰倒像会发光一般,远远望去,延连不绝的铃兰花丛就像天上的星子落入了海底,被宽阔无际的海洋兜了个满怀,于是狭长幽深的小道便也得以生出了七分的俏皮浪漫,至于剩下的叁分,则需归于不时经过的五彩游鱼和光亮水母。
  “珈尔,为什么这里的铃兰花会发光呢?”相处了那么久,宁宁早就知道珈尔斯理相较成熟理性、讲究实用的墨尔斯忒来说更为“博学多识”。
  -当然也许也会有人觉得这样的珈尔斯理有些不务正业,可是“正业”是什么呢?反正她觉得这样处处都好奇都留心学习的珈尔斯理倒有些孩子气般的可爱和天真。
  “宁宁,这些花或许在宁宁的世界里被称作铃兰,但是在这里,我们都称它们为星兰哦!”
  “星兰?”
  “对,星星点点,人鱼回家的路上,首先会看到的,就是一路铺洒、恣意生长,如星子般发光的星兰。”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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