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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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兄弟们依旧是出去操练,宿舍里面就再次的剩下了我一个人。
  我就慢慢走到指导员办公室,我就看着指导员的眼睛说指导员我想去农场。
  指导员没说话,只是慢慢点燃了一支烟,任由那袅袅烟雾在我们两人之间盘旋……
  我还是看着指导员的眼睛说指导员我要去农场,我在这里呆着什么都干不成,我憋屈。还不如去农场跟那帮子兄弟种菜来得实在,起码我能有点子事情干!
  指导员依旧是没说话,只是朝着窗户外面看着呆呆出神。
  我也就那么傻乎乎的站着,我就看着指导员的侧影发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指导员就转身朝着我说光头你跟我来,我带去去见个人。
  我就跟着指导员朝着基地外面走,就朝着隐藏在一片胡杨林中的小村庄走。
  我心里就有点子纳闷?
  那片隐没在胡杨林中的小村庄我们都知道,住的就是一些个来部队探亲的家属,或者就是当地一些个开小饭馆小杂货铺的人家。
  指导员叫我去那地方干嘛?
  可我不想说话,即使我心头有疑问,我却依旧是闷声不吭的跟着指导员朝前走。
  指导员就在一个能俯瞰那小村庄的山丘上停下了脚步,朝着山下面的一个简陋的庭院指了指说光头,你应该认识那个人吧?
  我就朝着那院子里面看,然后我就看见了蛋佬。
  但凡是在部队驻地外围走动过的兄弟都见过蛋佬,有兄弟甚至还私下里找蛋佬买过皮蛋什么的打打牙祭。
  蛋佬是个残疾人,一双胳膊齐肘而断。平时也不怎么喜欢说话,只是穿着一条退色的军裤,用水桶挑了许多的皮蛋咸蛋去巴扎上叫卖。
  有的兄弟还见过蛋佬的绝活。
  蛋佬没有手,但那双短秃秃的胳膊却是相当的灵活。两支残缺的胳膊轻轻一合、夹住了一枚新鲜鸡蛋,再轻轻将那鸡蛋在调理好的黄泥中打个盘这才轻轻将那沾满了黄泥草灰的鸡蛋搁在一边。
  通常满满两桶子新鲜鸡蛋,蛋佬不过是小半天的功夫也就能处理完毕,几乎和双手健全的健康人所需要的时间没太大的差别。
  可指导员叫我来看蛋佬干嘛?叫我学习蛋佬的身残志坚?
  指导员就指着在院子里面忙碌着的蛋佬说你们都叫他蛋佬,可你们应该都不知道他的真名吧?
  其实说真名你小子也未必想的起来,可你小子应该知道机械排的那几个高手?我告诉你,蛋佬是那几个家伙的师父!
  啊?
  机械排的那几个高手、只要是这附近驻防的兄弟就没不知道的。不管是有什么故障的机械到了他们的手中,三两下功夫铁定就是手到病除。
  可蛋佬是他们的师父?怎么就没听那几个家伙提起过?
  而且蛋佬的双手……。
  指导员就说你小子想去农场,是不是想躲开我们,躲开你身边的那些个小兄弟?
  你小子从来都是个不服输的性格。干啥都想着要压人一头,人前人后你都从来不说个软乎话!
  可现在你手残了,你就觉着你在你的小兄弟面前说不起话了,做不成人了是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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