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得(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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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个什么东西?从小到大他有哪一点能比得过我?现在看我落魄了,还派你们两个狗东西来奚落我!这是看不起我,故意来恶心我是吧?
  哈哈哈,李时砚啊李时砚,你活了大半辈子,别看现在高高在上的,可是你唯一的儿子,却不是你的种!哈哈哈,你个窝囊废,就算是伯爷又怎样,还不是一辈子被人玩弄在股掌之间!”
  王安和刘全却急了,一人一边,上前握住李时墨肩膀:“你在胡说什么呢?什么不是老大的种?”
  李时墨语气得意极了:“哈哈,让李时砚亲自来问我啊!我不会说的!不会说的!他就该一辈子被我玩弄在股掌之间!”
  两人还想在问,但行刑官看时辰差不多了,且这边犯人有发疯的症状,让人将王安二人清下台。
  两人站在台下等待李时墨人头落地的一瞬,王安心下不安,小声问刘全:“他说的是真的吗?”
  刘全面色也十分沉重:“不管真假,现在人这么一去,这事儿就是老大心里的一个疙瘩。”
  王安心说:那可真是巧了,刚好那白眼儿狼就叫疙瘩。
  两人都没有自己动手的心思,让人匆匆将李时墨给装殓起来,急忙忙回了庄子。
  在王安二人这儿,就不存在什么为了时砚好而不告诉他的事儿,不管对时砚好不好,两人都会一股脑儿的将自己知道的全部说给时砚听,结果如何全由时砚自己判断。
  本以为时砚听罢会很生气,至少也要发脾气。
  没想到时砚听罢脸色都未变,依旧懒洋洋的躺在椅子上,甚至眼皮子都没睁开:“这事儿我早有猜测,只不过懒得去证实罢了,左不过花几两银子的事,没必要折腾。”
  两人虽然还不放心,但见时砚不想继续谈下去,识趣的走了。
  七叔祖那老头儿虽然私心很重,但确实会办事,时砚让人将李时墨的棺材送回李家村,七叔祖直接让村里人将李时墨葬在了李婆子墓边儿上。
  据已经是靖远县县令的周立德老先生说,李时墨是因为银子的事,与李婆子发生争执,李时墨气愤之下,失手将李婆子给推到,结果脑袋磕在石头上,当场死亡。
  李婆子的尸体在衙门停尸房躺了好几个月无人认领,凶手也迟迟抓捕不到,差役都要将尸体送到义庄去了。
  结果赶上周立德上任,老先生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火速重新审理了李婆子被害案。
  案情很快水落石出,周老先生做主,将李婆子送回李家村安葬。
  李家村的人虽然恨透了李婆子这个总是给大家招惹是非的老婆子,但人死如灯灭,加之往日李老头的面子,以及顾及时砚的脸面问题,大家伙儿合力将李婆子葬在了李老头儿边上。
  时砚将手里的书信随意放置在桌上,轻声道:“这对母子,恩怨多矣,葬在一起很合适。
  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打扰了李老头儿的清净。七叔祖他老人家近来是越来越会办事了。”
  这话随着一阵微风在院子里打个璇儿,消散的悄无声息,不曾透出院子一步。
  时砚继续该吃吃,该喝喝,只不过人更加懒惰,没事不会轻易离开院子一步。
  这天王安神色奇怪的找到时砚,蹲在时砚躺椅边儿上,吞吞吐吐道:“大哥,宗人府宗令传来消息,说是罪人谢明月想请您去宗人府走一趟。”
  时砚懒洋洋的翻个身,慢吞吞问:“什么事儿啊?”
  王安摇头:“宗令没说,不过他老人家透露,谢明月上个月在宗人府大牢生了个孩子。我估摸着宗令不会说无意义的话,应该和这个孩子有关。”
  时砚哦了一声:“最近闲着无聊,有空就走一趟吧!”
  再次见到谢明月,对方脸色苍白,比印象里更加消瘦,明显是产后没得到应有的照顾。
  在宗人府里有勇气生下孩子,时砚是打心眼儿里佩服的,别的不说,单就天牢的环境,就能逼疯一个正常人,何况是个时刻要人照顾的孕妇。
  谢明月见了时砚,开门见山道:“孩子出生了,作为一个母亲,我不希望他一直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从小的所有见识,就是这脏污不堪的牢房。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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