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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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憋着跟那个厉鬼算账的劲,林晏和秦越配合着忙活了一夜,当然害死方珊珊的小孩那头也没放松,而是派了个鬼盯着,一旦有什么动静,就立即通知她。
  事实证明很多事不是拼命了就有结果,市刑警队的人和林晏秦越在猝死边缘忙碌着,却也只是白费力气而已,她们将三十年内的资料筛查了个遍,一个一个招魂,却也没找到凶手,相对应的,受害人也增加了两个。
  又在警局熬了一夜,林晏天亮起身去洗漱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痛人都要废了,秦越一向清清爽爽的人也难掩一脸倦意,看到林晏捶打自己的肩膀过来给她揉捏,担心道:“连着熬了好几天,你回去睡一觉再来吧。”
  案子没完结,甚至以前划定的调查方向也要重新推翻,回去哪能睡得着,林晏摇摇头道:“回去睡也睡不安稳,倒不如在警局凑合一会儿,你说三十年内的资料我们都翻完了,也试着将他们的魂魄都召唤了,却没一个是,是不是我们调查的方向错了,或许那个厉鬼的死跟未成年犯罪没关系?”
  从昨晚半夜到今天早上林晏都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不然无法解释为什么那些资料里的受害者没一个符合。
  秦越摇摇头道:“根据它的杀人手法,我们推断的调查方向不会错的,或许它不是死在三十年内,也或许它死在三十年内,却不在这些资料里。”
  林晏愣了愣明白了他的意思,“受害者家属没有报案?”
  秦越点点头,“也或许报案了,只是没找到尸体没有确认死亡而已。”
  那就是失踪,这样一来,就更难查了。
  叹气一声,林晏真想不到办法了,犹豫片刻道:“不如我们找严阴差或者刘阴差帮忙?看他们有没有什么办法?”
  秦越没有说话,显然正在考虑,就在这时,林晏的手机又响了,拿起来一看,还是李队长。
  从一开始的焦虑到现在的麻木,林晏已经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只是机械的接起来道:“又有受害者了?”
  李队长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疲惫,嗯了一声,道:“又死了一个,昌盛路东一巷19号,死者名叫傅俊,男性,45岁,死因是机械性窒息死亡,脖子上有两个非常清晰的手印,明显是被掐死的。”
  林晏一听就察觉出不对劲,“昌盛路东一巷?那一片不是半个月前拆迁了吗?怎么会有人死在那里?没事儿半夜去那儿干什么,还有这次的死者45岁?有未成年犯罪记录吗?”
  李队长道:“没案底,但是我们有目击证人,是死者的前妻,她说她知道一切,愿意向我们坦白。”
  林晏猛地站起身,“她现在在哪里?”
  李队长道:“在案发现场,我现在带她回来录口供。”
  李队长一向说到做到,说是现在,没过一会儿就到了,林晏去洗漱回来包子还没吃完,李队长就已经领着人进了审讯室。
  这样的事林晏当然不会错过,匆忙把吃了一半的包子塞进嘴里,又喝了两口豆浆,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便和秦越一起进去了。
  死者傅俊的前妻是个看着很温柔的女人,年纪四十几岁,长的颇为清秀,沉默的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神色既不紧张,也不慌乱,只是有些麻木,甚至在林晏和秦越进来也没抬头看她们一眼,只是对李队长木然道:“我可以开始说了吗?”
  李队长点点头,在林晏和秦越坐下后做了个开始的手势,女人才缓缓道:“我叫关婷,今年四十二岁,嫁给傅俊是二十一年前,知道他杀了他堂妹傅静静是在十三年前。”
  据关婷所说,她是傅俊的高中同学,两人在高中认识,高中毕业以后重逢,然后谈恋爱结了婚。
  她认识傅俊的时候,傅俊个子不高,但脾气很好,对谁都一张笑脸,别人开他玩笑他也不生气,就是话不多,熟人也不爱说话,甚至她们恋爱后话也很少,她一开始以为是他性格就这样,后来跟他结了婚每天躺在同一张床上,听他说过几次梦话才知道,不是他不想说话,而是怕他说多了,会暴露他埋藏在心中的秘密。
  那个秘密关婷花了好几年时间才弄明白,傅俊曾在小时候杀过人,还是他自己的亲堂妹,包括傅俊在内他们一家一直保守着这个秘密,直到今天他堂妹的家人都以为他堂妹是受不了家人重男轻女离家出走,不知道被哪个人贩子拐跑了。
  听到这里林晏觉得不可思议,“一具尸体,虽然是个十几岁女孩子的尸体,但也有二三十公斤重,她们一家怎么藏?怎么可能藏了三十几年都没人发现?”
  林晏说这话的时候想起了李队长告诉她的傅俊死亡的案发地点,意识到了什么,果然她话音落下,关婷道:“当然没人发现,傅静静当年死亡的时候正赶上傅俊他们家重新砌墙,他们一家将她的尸体搅拌进水泥砌进了墙里,那房子一天不拆,又怎么会发现?”
  林晏想起了半个月前听说的案子,昌盛路东一巷那一片拆迁的时候发现了一具被碎尸的碎骨,由于年代久远,几经转手,已经找不到当时的住户是谁,也没查到尸骨的身份,到现在还是桩悬案。
  李队长那时候还找过她帮忙,只是她去过后并未发现魂体,虽然有怨气和阴气残留,但是由于没有煞气便没太过关注,又问过群里的鬼魂也没什么发现,就不了了之,倒没想到跟这次的案子有关系。
  林晏听关婷继续说。
  关婷道:“其实在知道他杀人之后,我不太想管这件事的,还试图跟他离婚,只是他结婚后就仿佛变了一个人,暴躁,易怒,还多疑,甚至还威胁我,说我敢离婚就杀了我,我希望他是开玩笑,但看他的表情我感觉他是认真的,便有些害怕不敢,只是又不甘心,想找到他的一个把柄逼他跟我离婚……”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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