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一场戏(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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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想面对面的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难道真如妈妈说的他接近我,是带着某种目的。可在相处的几天时间里,他又何曾问我要过什么?反而是我答应他的伴游工资没未曾付过。
  哥哥带我回到酒店,送我进卧室休息后与金俊熙在客厅里坐下。他担心我情绪失控,门虚掩着。我傻傻的躺着,浑身发冷,冷得哆嗦也不想扯上被子。屋里静的连地上掉一颗针也听得到。哥哥压低声音问究竟发生了什么,金俊熙只说看到杨飏和一个女生亲密的拉手,看他们的态度不是一般的同学关系,无独有偶,那一幕恰好被我瞧见。
  “什么,那小子有女朋友?那他接近诗诗目的就不会单纯?不得不承认他给我的印象不错,连我都被他能说会道嘴给欺骗,还准备给他机会去我公司学习,看来是我低估了现在的人啊。”哥哥也在懊恼认错人。
  “其实,我也找人调查过,像他这样的孤儿,莫说上同济这所国内数一数二的大学,就连普通的大学就他打工那点钱怎么上得起?”金俊熙一语惊醒梦中人。对啊,他说过父母去世后,是附近邻居给了他很多帮助,才支持他上的大学。他之所以打几份工这么辛苦也不怕,就是因为他认为自己已经成年,不能再接受邻居们的好意。毕竟邻居们也不富裕,无条件的帮他不是他们的义务。心里想着他的好,知道他不会负我,今天看到的也许是一场误会而已。存着这份心思,伸手摸到床头的手机,坐起身给他打电话。嘟嘟响了一阵他没接,可能是他还在忙吧。我又给他发信息:在忙吗?完了给我打电话。
  等,忧虑加上体谅的等,我坚信他会来电话。手机铃声一响,我抓起电话:“喂,是我……。”
  “诗诗!”是婷婷的声音。
  “哦,婷婷。有事么,我有很重要的电话要等,晚点给你打过去好吗?”我在等他的电话,担心占着线。
  “呃,好的。”婷婷也没问挂断电话,心里对她说抱歉。
  哥哥听到我的声音,推门进来,问我要不要吃点东西,他叫客服。我摇摇头,这种状态哪里吃得下,眼睛只钟情于手机。
  “你在等他的电话?妹子,别这么傻。”哥哥心疼我的执着。
  “我只想听他亲口告诉我真相。”看着手机心里有些发虚。
  “你这孩子真倔!”金俊熙也进来,被哥哥拉出去。
  我听到他们叫客服送餐,报了好多菜名。若在平时,我一定上哥哥的当,馋得淌口水。今儿不同,心思不再吃上,只一个手机最宝贝。让他们闹腾吧,反正我也没心情搭理他们。
  等来等去,2小时过去也不见任何动静。外面的两个人竟然开了红酒,他们这是在庆祝什么?有隔岸观火之嫌。心里越来越着急,难道他没看到我发的信息,亦或是手机没电?我为他找各种理由说服自己,一半信心一半失落。
  曾经是我来了,带着风和春的气息,愿青山返绿,愿拨开雾霾;我来了,带着雨和滋润,愿枯木发芽,愿山河丰饶;我来了,带着阳光和希冀,愿万物复苏,愿春花灿烂;我来了,带着爱和温暖,愿此情常在,愿港湾平静;我来了,你在吗?轻叩时间的门,愿此生不悔。如今却似桃树下,春色染绿了枝桠。依稀是谁摘一朵做成鬓间的簪花?爱恨里,多少叹息化作放下。那杯温热的茶等谁来饮下?时光如指间流砂,缘分只是空话。待枯树发了新芽,将兴衰雕刻成年华。饮一壶叫做岁月的酒,寻觅一城的风沙。醉眼看飞花,梅色如落霞,拓上一副风雅,与人共话。梦魇里谁的笑脸灿烂如花?
  终于盼到电话,却是妈妈打来的。问我现在在做什么,她的话里没有劝我做什么的意思,大概哥哥还未将今天的事告诉她。我支支吾吾的搪塞着妈妈,说要等重要电话,妈妈打趣我是等他的电话。她哪里知道我的心里越来越没有底气。等,存着侥幸继续等,等来的不知是什么。
  哥哥来敲门,推开却不进来:“诗诗,我们还有必要等下去吗?”
  “哥哥,再等等,也许他在忙。”我继续自欺欺人。
  “还等?不死心吗?把他电话号码报来,你听听。”哥哥拿出手机,按下免提,要我告诉他号码。快速拨过去那边传出他的声音:“喂!”
  “你是杨飏吗?”哥哥要我闭上嘴。
  “是,您是哪位?”他迟疑问道。
  “我是慧园地产的刘总,你投过来的个人简历我们看了。关于你的教授推荐一栏我们想做个简单的了解。”哥哥淡定从容的见招拆招。
  “哦,刘总是吧?现在有一些不便,若您方便我立刻赶过来当面向您澄清此事。”我们暂且定义为他对工作的需求大于感情。
  “可以,但我现在复旦皇冠假日酒店开会,半小时后给你十五分钟时间,过来吧。”哥哥让他上这里来做什么。
  “呃,那里?”他的声音有犹豫。
  “怎么,来不了吗?那……。”欲擒故纵是他们商界的套路。
  “来,我来!刘总您的房号或是展会厅名字是什么,可以告诉我吧。”我听着他陷进哥哥的圈套里。
  “你过来,前台问慧园刘总即可。”哥哥挂掉电话让我等着,却不告诉我原因。
  他出去和金俊熙嘀嘀咕咕一阵捣鼓,没让我听明白他们要做什么。金俊熙出去做什么了,哥哥唤来服务员收拾客厅,还让送来一盅宫燕燕窝羹。
  燕窝送来我还真有些饿了,哥哥劝我坐在沙发上喝点,饿坏了他心疼。为了他勉强喝了两口,腻腻的不怎么喜欢。从小到大很少见哥哥皱着眉头,我知道他担心我,闷下头又喝了两口。他叹气说:“好好的丫头,遇到这事怎么就这样想不开呢。”我表面无状,心里埋怨他不懂这种煎熬的滋味。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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