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重生的话。(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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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奴的心中没有太多绝望,他虽然不是生为奴隶,但这世道就是如此,一旦跌落到这一层,他便是挣断了脑袋,也挣不出一条体面的活路。
  他此刻心中想的全是主人,哪怕她轻飘飘的就将他借出去,他还是满脑子都是她,他不怕打,不怕吃苦,但他不想死,也不想离开主人,他想见她,主人一向心慈,说不定他求她,她就会心软呢……
  “主人?”一道闪电,将青石小路上的景致映的清晰可见,他不知何时走到了主人院中,而主人此刻,正孤身一人走在青石小路,正要穿过小角门,去世子的院子。
  山奴知道主人一向怕打雷下雨,但是男女有别,嬷嬷不许她去找世子,现在在闪电,她定是瞒着嬷嬷,自己偷偷的朝着世子的院子跑,山奴借着闪电看到,她连鞋子都没穿。
  许是被残余的药力烧坏了脑子,或是被积累深埋的思慕扯碎了理智,山奴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将他心心念念的主人抱住,拽到了假山的石缝间。
  “唔唔唔……”乐云满眼惊恐的看向来人,后背抵着冰冷的山石,身前人的体温却烫的她心脏狂跳,她除了乐雨,从未和男子如此贴近过,被抵的太用力,简直有要被压扁的错觉。
  但是待她通过闪电看清了山奴的面貌,就放松了些,这是她的奴隶,那个总是憨憨的,默默无声的跟着她,总执着的要给她做踏脚凳的奴隶。
  “唔唔?”她拍了下山奴的手臂,早忘了白天把人借出去那档子事,还以为山奴找她有事。
  山奴并没有松手,而是稍稍拉开了一些两人的距离,朝后侧身收着腰身,有星星点点的雨顺着夜幕落下,密集的闪电,将山奴留着泪的赤红双眼,照的清清楚楚。
  “山奴?你放开我,你……你怎么了?”
  山奴即便是这时候,也没有忘了乐云没有穿鞋,他将乐云抱着双脚搁在他的脚上,终于如愿以偿的抱住心爱的人,他的心脏已经跳的超出了负荷。
  “下雨了,你快放开我,有什么事明天去和管事嬷嬷说……”乐云挣扎了下,山奴便慢慢松了手,天知道他是用什么意志力逼自己松的手。
  他喝的那杯酒中的药力去而复返,发作的越发猛烈,他心爱的女人只穿着薄薄的衣袍,他几乎能感觉到她的轮廓和体温,他这一生,除了今夜,此刻,便再不可能有机会拥抱她,甚至过了明天,连见她都不可能。
  山奴没有开口求乐云什么,他不敢开口,他此刻只要开口,说出来的一定是爱慕,他忍耐到极致,却最终还是舍不得伤害他心爱的主人。
  只是好死不死,一声惊雷紧随闪电而至,山奴脱了鞋子,要给乐云穿上,还未等蹲下,乐云被雷声一惊,便直接撞到山奴的怀里,撞到他一直刻意掩藏的反应。
  山奴闷哼一声,两个人同时僵住了。
  乐云虽然没通男女事儿,但在乐雨那翻到过画本子,偷偷看过,此刻知道这象征着什么,脑子终于正常转动,觉出了危机。
  “主人……”山奴将乐云狠狠揽在怀里,抵上假山石壁,语气带着走投无路的哭腔,“他们给我下药,让我跟七八十岁的老奴隶交合,主人,你为什么要将我借给她?”
  “借……啊!借……什么?”乐云被山奴难耐的蹭了两下,整个人都懵了。
  “你不知道么,你白天点头,便是将我借给她的奴隶……配种。”最后这两个字,山奴是贴着乐云的耳边说的,他现在的理智,已经完全被闪电击的四分五裂。
  “我……我不知道,你,你放开我——唔!”
  乐云的嘴被山奴大手捂住,他亲了下她的耳朵,继续道:“主人那么轻易就将我借出去了,可我……”山奴声音颤抖:“喜爱的是主人啊。”
  雨点开始密集,砸在人的身上凉的很,可乐云却什么都感觉不到,她被火热的如同熔炉的怀抱抱着,游走在她侧脸的嘴唇,几乎能烫伤她的皮肤,带着颤音的刨白,一字一句的灌入她的耳膜,叫她躲不开,避不得。
  “主人……我求你,求你了。”
  乐云只听见耳边不断的循环着这样一句话,她眼中是电闪雷鸣的夜,她头顶是随着狂风乱舞的枝条,她耳边是雨打在假山上的密集撞击声,她陷在无论如何也挣不开的怀抱,抱着她的人,紧的要将她嵌入血脉。
  她的唇齿被剥夺,填满了另一个人的气息,陌生的,炙热的,岩浆一般将她全身的筋骨都抽走了。
  她软绵绵的垂在山奴怀里,雨水浇的她睁不开眼,她听见风雨交加,电闪雷鸣伴随着山奴低沉嘶哑的“求你……爱我。”和山奴的炙热一起狠狠撞进她。
  “求你了,主人,求你了,爱我,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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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3」∠)_这是没有重生的两个人,王府没有败落的背景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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