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六宫,一切阻碍全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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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女眷平静下来,被管事姑姑引领着一一送了出去,请她们同外头焦急的大臣们先行回府。皇宫出了行刺之事,这满月宴定是办不下去了。林如海和林瑞两人从出去的人口中听说淑贵妃受伤绝育都吓得够呛,奈何皇上只顾着林绯玉的伤根本没宣召他们,他们进不得门只能在外头来回踱步。端肃亲王和司缙见了忙让人进去通报,待其他女眷都离开之后,福顺亲自出来请他们进去看望林绯玉。
  林绯玉自己运功止了血,女医很快便为她清理了伤口包扎好。宫人们撤掉帘子后,林如海和林母等人都围过来心疼的看着她。
  林绯玉握住林母的手摇了摇,脸色苍白的冲大家笑笑,“我没事儿的,御医说了,只需修养几日便可下地行走。皇上的私库里有不少好药,说不定很快我就恢复如初了,大家别担心。今日都受惊了,早些回去歇着吧,我会日日派人传信出去的。”
  这种时候众人也不哭哭啼啼的让林绯玉不安心,俱都笑着安慰她,药煎好了,司绍亲手接过碗小心翼翼的喂林绯玉服下,众人见了心里都踏实许多,便行礼告退让林绯玉好生休息。
  林绯玉并未把这点小伤放在眼里,只是面上不得不装的虚弱些罢了,是以并没什么疲惫之感,一时片刻也没有要睡过去的意思。司绍轻手轻脚的将她抱上龙撵,慢慢驶向永华宫,看着林绯玉脸上的笑容不禁叹了口气,伸手拂去她脸上的发丝,“浅浅,我是皇帝,身边自然有人保护,你这又是何苦?”
  林绯玉看着他已经升到40分的好感度慢慢闭上眼靠在他怀里,“当时看见刺客拿着匕首冲过来,我没想那么多,我只是不想你受伤……”她并没有完全说谎,那一瞬间虽然是她计划好的,但她确实反射性的就想推开司绍不让他受伤,虽然及时反应过来借衣袖的遮挡让匕首刺中自己腹部,但当时心里那一下的紧张是骗不了人的。
  自从与司绍相识,他真的从来没做过什么对她不好的事,甚至已经将她放进了心里,她也终究不是铁石心肠……然而,她从一开始就目的明确,尽心伪装,司绍认识的她也终究不是真正的她。
  林绯玉心里荡起轻微的涟漪,又慢慢平静下去,司绍是皇帝,司绍会有三宫六院,这里是男尊女卑的世界,这样的相爱太痛苦……她绝对不能陷入!
  司绍低下头看她神色有些萎靡,以为她累了,紧紧她的披风轻声在她耳边道,“先睡吧,我会一直陪着你。”
  这时外头传来福顺压低的禀报声,“主子,安寿宫传来消息,甄贵太妃带着十数名心腹闯入安寿宫,勒死了太后,待得知刺客事败之后,饮毒酒而亡,死前留书揽下了所有罪责。”
  林绯玉闻言沉默了一下,弯起嘴角,“你有这份心就够了,去忙你的事吧。”
  刺客闯入后宫行刺,太后与太妃身死,还有许多后续事宜要处理。何况还关系到野心勃勃的诚郡王,那些等着司绍命令的统领们怕是早就等急了。能让司绍这个江山重过一切的人说出一直陪着她的话当真是足够了。
  司绍抱着她的手紧了紧,没再说话,心里的愧疚却又多了几分。他何其有幸,能与林绯玉相守?他又何其混账,为了那些可笑的权谋让林绯玉受委屈?历代明君都放任宫妃争斗,放任皇子夺嫡,最终选出最合适的继承人,可他明明动了心,何必还学前人那些无情的作为?他只管用心教导永安,难道还教不出一个优秀的继承人来?
  这种想法一出现,他仿佛一下子拨开了云雾,以往那些纠结通通消失不见。如今他的江山稳固,他的永安聪慧,他实在没必要再做那等广纳后宫的伤人之事!低头看看怀中已睡着的女子,司绍缓缓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
  林绯玉不知司绍为什么心情忽然好了,她一直闭目养神,直到司绍把她放到床上然后离开。周嬷嬷红着眼查看她的伤口,嘴里忍不住唠叨,“主子您怎么能去挡刀呢?这万一要是伤口再深两分可怎么办啊?”说着她语气一转,满脸愤恨,“那秦氏当真恶毒!竟想了这么个害人的法子!主子放心,如今她进了冷宫,奴婢定让她生不如死!”
  失宠的主子连奴才也不如,宫人们自有千般法子让她痛苦,处理一个冷宫之人,以周嬷嬷的势力足够了。
  林绯玉笑着拍拍她的手,“你又不是不知我的本事,我有分寸的,如今,一切都按照我预想的成功了。”
  周嬷嬷又抱怨她没早说出计划,一个人就敢计划这么大的事儿,让收到信儿的她们吓得魂不附体。
  林绯玉知道她是担心,也不说话,由着她念叨。不一会儿,外头突然传来沉沉的钟声,禄公公很快进来禀报,“主子,牢里的刺客被凌迟刑讯到一半就有人招供是诚郡王派他们来刺杀皇上的,如今皇上已命御林军去捉拿诚郡王,消息并未遮掩,太上皇……太上皇他得知诚郡王所为后气的吐了血,随即又听到太后与甄贵太妃的死讯,一时受不住,已经……殡天了!”
  太上皇和太后身边都是司绍的人,太上皇能听到信儿、太后能被勒死,明显是司绍的意思。至于太上皇到底是气死的还是急死的就不得而知了,这一招借刀杀人彻底铲除了所有阻力,又有诚郡王背黑锅,当真符合司绍的性子。
  林绯玉心里转了一圈,面上已换上一副哀恸的表情,“我如今有伤,无法前去,便劳烦德妃为两位长辈操持丧事了,禄公公同邓嬷嬷仔细辅助德妃,不要乱了章程。”
  “是,主子安心养伤,奴才告退。”
  整个皇宫这一夜灯火通明,城里众多大臣的府中也一样未曾熄灯。诚郡王本就被囚禁,此次行刺,若不是司绍有意放纵他根本传不出消息来,想要捉拿自然容易得很。
  第二日朝堂上问罪之时,诚郡王除了行刺皇帝、谋朝篡位的罪名,又多了谋杀太后、气死太上皇的大罪,实乃不忠不孝之徒,司绍大怒之下将其贬为庶民斩首示众,死后不得入皇陵,无一人敢提出异议。
  忠顺亲王挑挑眉,回府关上门继续拉着琪官儿唱戏,丝毫不怕旁人知道了告他荒唐,只有眯起眼时那一闪而过的精明显示着他不若众人看到的那般荒唐。人生在世匆匆数十载,何不醉酒当歌,逍遥而过?
  五皇子和其他众位年纪还小的皇子着实被这次的事给吓怕了,老老实实的缩起来,再不敢打任何主意。自此,司绍的皇权终于真正掌握在他自己手中,再无任何人可动摇。
  福顺趁着司绍喝茶的功夫,轻声在他身侧禀报,“主子,德妃和惠嫔有了身孕。”
  司绍一愣,转头去看他,“有了身孕?多久了?”
  “回主子,德妃有孕两个月,惠嫔有孕一个月。”
  司绍低下头,用杯盖撇了撇浮沫,思量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也好,交待太医院护好皇嗣,不得有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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