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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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询说:“我给你带了一个月饼。”
  “啊?”钟情还迷茫着,“什么月饼?”
  “蛋黄莲蓉。”
  “可我不喜欢吃蛋黄莲蓉。”
  她聊了两句,才后知后觉。
  “你在哪儿?”
  “你酒店门口。”
  钟情啊了声,扔了手机,披了件衣服起身下楼。
  凌晨三点半,酒店里只有她一个人进出。大堂灯火通明,门口的喷泉都停止了工作,她跑到门口,在一众停车位里看见唐询站着。
  钟情走近,有些激动,语不成句,“你怎么来了?”
  唐询从兜里拿出一个蛋黄莲蓉月饼给她,“看你孤苦伶仃,雷□□决定送点温暖。”
  钟情切了声,当即撕开包装咬了一口。蛋黄味道浓烈,她吃不惯,眼泪都被呛出来。
  口齿不清:“谢谢啊……”
  唐询看着她皱眉,“慢点吃,小心噎到。”
  钟情咽下去,蛋黄味道一下子进入食道,她捂嘴,“相亲成了吗?”
  “没有。”
  “为什么?”
  “没相亲,我和我妈说,我有女朋友了。”
  “啊?”钟情愣住,“谁啊?”
  唐询看着她。
  “钟情。”
  钟情眼神闪动,明白过来,“你是认真的吗?”
  唐询说:“结了婚,不合适还可以再离。谈恋爱,不合适也可以分手。”
  钟情只觉得蛋黄辣眼睛,她眨着眼,“是啊,不合适了可以分手,结婚也可以离婚。”
  可是谢南亭始终没这勇气。
  臭懦夫,臭胆小鬼。
  “好啊。”钟情踮脚,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
  谢南亭被钟茗叫来打牌,说是打牌,最后当然又有好些女人,到最后乌烟瘴气。
  谢南亭觉得呼吸不畅,脸色已经很不好看。还有个女人凑上来,香水味道刺鼻,问他要不要喝一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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