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研香9(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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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孑和白决叛乱的消息传入宫殿,三人商讨之后决定返回霰安城探探究竟,再设计施救。
  步遥的伤势近日已彻底痊愈,三人便连夜腾云驾雾,向霰安城飞去。
  他们先回了将军府。步遥身份不便留在府内,花苡和折月则趁夜入仙宫见凤叙。
  得知那日战况及开战缘由,花苡和折月无不震惊。
  原来那日白无伤所言确有其事,白延果真做了杀人炼尸的勾当。
  仙君将白延诛杀,白孑和白决才起了反心,欲为父报仇。
  花苡同凤叙求了道懿旨,便与折月赶去天牢。
  那狱卒见了旨意将他们放行,他们才赶往关押他们的那间暗牢。
  花苡和折月停在牢外,便闻见浓重的血腥气。
  昏暗的光线将牢内环境照得微亮,只隐隐看见两个缩在角落发颤的身影。
  花苡心也悬起,轻声道:“白孑、白决,你们怎么样了?”
  白孑艰难地直起半身,让自己的脑袋超过身躯的高度,让自己的视线能看见他们。
  “是将军么?你们怎么来了?”
  白孑说完话便撑不住了,身子重新躺回那片血液里。
  他们胸腹的骨肉虽在开骨之刑结束后慢慢回归原处,由一股力量帮着修复愈合,但如此重伤一时半刻也不可能恢复回来。
  肋骨虽然回复原样,裂缝也在修补生长,但剧痛不减,依然疼得脱力。
  花苡掌心生出一团火焰,借着焰光才将他们两人看得清楚一些。
  满地血液已经凝结,他们的伤口也不再有血液流出。当时落地是何种姿态,现在也没再换过。
  他们的衣裳已经被撕烂,白皙的皮肉被血液染红,叫人看得心疼。
  姣好的面容也憔悴下去,被折磨得没了人样。
  “怎么会这样?你们到底经历了什么啊,怎么会伤成这样了……”
  折月看着眼前景象也心疼不已,眼角泛泪,声音发颤。
  花苡同他一样,仿佛那伤长在她的身上了,叫她也喘不过气,心上发痛。
  “你们父君之事我们已经知晓,怪我们那时受伤颇重,没有帮得上忙。
  他原本做了杀人炼尸之事,又有与鬼君通融之嫌,仙君数罪并罚将他诛杀,朝堂无人敢有异议,才定了案。
  你们此番反叛,又坐实西境的罪名,朝堂之上不会有人替你们辩解求情。现在光凭我们几人之力,再想救你们便难了。”
  白决愤然扭动身子想要直起上身,可试了几次都无用。
  “衍月于外界宣告我们的罪责,叫世人不敢为我们求情,果然狠毒!可笑世人蒙在鼓里,不知他心险恶,不知他罪大恶极!
  杀人炼尸之罪也好,起兵谋逆之罪也罢,他早将我们玩弄于股掌,这一切不过都是他的计谋罢了!
  他因为祖父之事怪罪父君,打从我们出生起便开始算计,逼我父君不得不杀人为哥哥续命。此番事情暴露给了他借口,光明正大将父君杀死,叫他人亦不敢有异议!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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