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二章 我好想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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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没有。震阳子千年就已经有了仙神命格,加上这千年前一直都在吸取邪气,为的就是能在你飞升的时候你肚子里的孩子,迟早都会出来,孩子一出来。你的正魂就要离开。就算是你有不坏之躯,但也改变不了你自己被诅咒的命运,加上之前翁浩正消耗了你一年多的寿命,你也活不过二十四岁了,柳元宗他会选择牺牲他自己救你,或许当初你们犯下禁忌的时候,柳元宗早就想到了日后他要牺牲他自己为你们所做的一切陪葬,所以,并没有什么能救他的办法,一切都是自作自受。种因得果。”
  巫神说这话的时候,话里字字间都带着些嘲讽的味道,可是我并不认为我们是自作自受,人生的路很长,路一长,时间一久,就会犯错,犯错并不是一件可耻的事情,我们并没有拖累到别人,没有第三个人因为我们的错而受到牵连。柳元宗对我说的最后那些话,字字句句都在我的耳边回荡,他愿意为我活着而魂飞魄散,永远的消失,我也会用尽一切办法的挽救他性命,哪怕是与仙无缘,哪怕是死。
  “那如果我不想成仙,在我生完柳靖直接将正魂还给柳元宗的话,他就不用死了对吧!”我对巫神说,他刚才,似乎并不想告诉我这个方法。
  巫神听我说完这件事情,眼神愣了这么一瞬间,忽然有冷笑了一声:“你们的爱情,真是感天动地呢,你若是想去找死。我并不拦你,只是我并不想和一个将死之人有过多的往来,还请你在前燃烧我断发,断了这媒介,永不相见。”
  我不明白巫神为什么脸色变的这么快,但是他要我烧了他的头发,我心里虽然惋惜了一个既像是我的朋友又像是我贵人的人,可也不能违抗他说的话,柳元宗我一点都不想让他死,所以我上楼去拿了当初巫神给我的这缕头发出来,对他说恩人之发,应该永存,但是他已经对我说要我焚烧,我也就恭敬不如从命。还望巫神不要介怀。说着,我将我手里的那缕白发凑近烛火,一阵清风从我身后传了过来,我转头一看,巫神早就已经失去了踪影。
  我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我孩子出生的那一天,也会是柳元宗灰飞烟灭的那一天,我真是宁愿这个孩子永远也不会出来,这样的话,柳元宗也不会因为救我而牺牲他自己,只是我唯一不能明白的,就是为什么柳元宗,既然在已经做好了魂飞魄散的准备后,却还不回来,反而一直都待在狮子山呢。并且我还想起之前放出去找柳元宗的小纸人,一直都没有回来过。
  失踪一两个,倒是情有可原,有可能是贪玩或者是被懂行的人收了,可是连续失踪了一大片不见一个回来,这就有些反常了,我怕出什么事情,于是又剪了些纸人去打探前批纸人的消息。
  这次,这些纸人倒是回来的比较早,在我放他们出去的一两个小时后就全都回来了,从窗户上飞到家里来,纷纷对我说那些纸人被困在了白柳镇。
  困在了白柳镇?这是为什么?
  在我的追问下,好几个纸人叽叽喳喳的对我说白柳镇和周边的那些小镇子,已经全都被阴气覆盖了,那些纸人飞到白柳镇的时候被柳元宗控制住了,不让他们回来了。
  “那白柳镇的这些人都走了没?”我赶紧的问其中一个纸人。
  “走了,那些困住的纸人告诉我们说都被柳元宗迁移走了,他们还说鬼神不想让他们回来的原因就是怕他们告诉你这件事情,鬼神并不想让你知道白柳镇的事情。”一阵如银铃般的声音对我说。
  我稍微的放下些心来。柳元宗说是说和震阳子是一起的,但是与震阳子追求和目的又是不一样,柳元宗希望我成神,是希望我能永远的活下去,而震阳子想让我成神,只是想在成神的时候,剥夺我的神格,将他喜欢的那个女塞进我的身体里,让我永远死去。
  那些阴气,肯定都是震阳子释放出来的,我不知道他想释放出这么多阴气干什么,但是柳元宗阻止这么多的阴气扩散,一定是是和他反着干的,我想震阳子,一定会对柳元宗不利!
  “那我们现在去白柳镇。”
  我站起身来,周围的纸人全都一哄而上,围住我说:“主人您快要生了,不能出远门……。”
  纸人灵力的强弱,跟剪纸的人身上的灵力有很大的关系,我剪得纸人智商已经达到十岁小姑娘这么高了,所以比较关心我的身体。
  这么久没人关心,纸人的关心对我来说,就像是一阵温暖的阳光照射在了我已经堆满了尘埃的心脏上,不管我还有多久的时间,我的想法依旧还是和从前一般,我要在我还活着的时候,活的不留下任何的遗憾。
  旱龙走了,我只能叫纸人带我去,现在天色正晚,屋外月光明亮,我把我自己的气息先隐藏了,顺着一路月光,去白柳镇。
  果然和纸人说的一样,白柳镇及白柳镇周围的那些镇子,已经全部被一阵浓黑的气息给覆盖住了,这股气息浓郁的就像是当初幻境里的一般。
  我不明白震阳子放这些黑气出来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找到柳元宗,这种问题就不用我苦思冥想了,若是我能打动他,他自然什么都肯和我说。
  我判断出这些巨大阴气里有哪些阴气是属于柳元宗在,然后随着他的阴气向着白柳镇的方向寻过去。柳元宗的正气没了,但是他身上的阴气还时无比巨大,但是再怎么厉害,也不能一直都这么耗下去。
  柳元宗的阴气就是在我家里发出来了,我轻轻推开了我家的门,便看见柳元宗悬浮在我家前院的上空,黑冠黑袍,衬托的脸越发的白皙娇气,一丝丝的黑气,不断的从他的身上散发开来。
  我藏了我身上的正气,所以处在这么浓烈的阴气里,身体有些开始不舒服,于是解开了我身上封住阳气的封印,轻的踏上纸人,悬在了柳元宗的身后,伸手捂住了刘柳元宗闭着的眼睛,嘴里嘻嘻的笑着。
  柳元宗似乎察觉有人来了,脑袋微微一转,但是立马镇定了下来,伸手把我的手从他的眼睛上抓下来,转头看过我:“良善--,你怎么来了,赶紧回去,不要回来了!”
  柳元宗对我说的义正言辞,但是在我晃动了一下身体时,他以为我真的要走,忍不住的将我的手摊开往他脸上贴,侧脸在我掌心里。
  我看着真是又心疼又觉的好笑,于是对他说了一句:“嘴上说着不要不要的,身体确很诚实嘛。”
  柳元宗听我说这话,顿时一愣,问我怎么忽然学起这样说话来了?
  我嘻嘻一笑,朝着柳元宗的怀里抱上去缓了一会,然后对柳元宗说:“我好想你。”叼边央扛。
  所有的想念与伤心,在这种时候,全都变成眼泪从眼睛里流了下来,尽管我之前误会过柳元宗,但是后来知道他在我死后如此对我照料,没让我有个阴暗的童年,并且还陪伴我长大,他对我的恩情,我感激不尽。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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