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罚你,与我分寝。(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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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你试过将我营救。
  朋友你试过把我批斗。”
  这歌许青生听不懂,她是不会粤语的,寻常入耳也不是这类老曲,她不认得。
  “无法,再与你交心联手。
  毕竟难得,有过最佳损友。”
  不认得什么?不认得这首歌,未来也会不认得唱这首歌的宋清驹么?
  “从前共你促膝把酒倾通宵都不够,我有痛快过,你有没有?”
  似乎寒流下簌簌立,傲骨的也无法认老服输。
  “很多东西今生只可给你,保守直到永久,别人如何明白透?”
  如何明白透?如何明白透?
  “实实在在踏入过我宇宙,即使相处到有过裂口。
  命运决定了以后再没法聚头,但说过去却那样厚。”
  这时有人至场,是那位校长。
  她打老远跑来,横穿操场,见她们二人合一处,则让许青生走开。
  一袭花的风衣,与另一素白搭衬。
  一人风情,一人则风尘。
  这人的唇竟也对准麦克,此刻唱,却是截然不同的声。
  “问我有没有?确实也没有,一直躲避的借口,非什么大仇。
  为何旧知己到最后变不到老友?”
  宋清驹并不接腔,仅是叫许青生来她身侧,侧过眸同她耳语什么,而后又点点戒指。
  “不知你是我敌友,已没法望透。
  来年陌生的是昨日最亲的某某。”
  那校长便独独唱完了最后的整首歌。唱过后,似乎舒服了。她抬起半边的头,撑着脸讲:“这是陈奕迅的《最佳损友》。”
  校长有奔四,宋清驹也奔叁,这是她们的共同话题么?实际她们之间代沟也够深刻。
  可如今,许青生却是被时光夹住,无路可走的人。
  十年,若想谁并不在意定是假的,宋清驹在意,便连带着许青生也在意。
  “嗯。”女人忽然这头坐,宋清驹手腕微微扭,并未有坐远,便仅是端庄地坐。
  滚滚凉风,她薄凉的眼似乎也夹风。
  校长便将话题跳去其他地位:“怎么不唱了?”
  她问着不唱,眼里却野兽般的,定定地锁住许青生,叫这少女遭那眼神凌迟。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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