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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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了。她率先是抻腰,却有束缚。这才猛然发现自己遭束缚。
  “你是谁?”
  女人顿时清醒了,她步步摸过去,手便如游蛇。按理说常人皆会慌忙,她面上却波澜不惊,甚也瞧不见,只是晦暗,似乎是酝酿甚么。
  “阿清,帮帮我罢?”
  整一室内,全然只这一清澈,却沾了情欲的嗓。
  她们似乎不只一夜情,而是多夜情。
  “我应允你进来了么?出去。”
  几晌过后,常常缄默的,似乎也动怒。
  她身上颤,便连牙关也紧紧地打颤。许青生却仍抱住她,将言语重复:“好老师,帮帮青生罢?我答应你许多事,我都会做好……”
  口头上的好学生。
  女人虽动怒,但不过片刻便消散。
  与一孩子,较什么真?
  宋清驹喜怒不形于色,这些个情绪便似若一捧云烟一般,过去了便散。不过会她便又是淡然的。
  “你要作何?”
  方才只她的起床气么?老师也会生气么?还是她释然?许青生不晓得,她第一回见过这女人动怒,只温润地将指节贴过去,将宋清驹身前的那一长物拾起,握住它的头,搁于掌中揉捏。
  “好老师,再允我一次罢?学生受不了了,她要尝穴,要肏穴。”
  是受不了了么?是情欲缠身么?追究真实原因,该是晚会将至,纵是许青生也有压力的。
  女人却将手叩至许青生手腕,动了力道,不叫她再动。
  她不理解。
  于是便如此无言地争执,刀光尽在手中,暗劲自动。
  “你是如何进来?”
  终是许青生发觉自己动不了了,被这女人牢牢地桎梏住,便只好将手抽出。
  她不肯老实,一心讨欢,一心释放,也一心解压。不过半晌便以唇又贴上女人的耳垂,轻轻地磨咬:“换情报么?老师将身子给我,我便讲。”
  她是多般求舍监叫她来这的,每日每夜都在磨,不仅给她唱歌,还搭进去过二十块。
  但宋清驹呢?她对此不感兴趣罢?
  “次日还有晚会。”她似乎绷紧身子,耳垂也泛一捧寡淡的红。
  若是许青生未舔舐,未去吹气倒还好。倘若是吹进去,宋清驹便软了身,只得靠紧绷来缓解。
  “阿清,我也想有好的发挥,所以才来这。”许青生似乎被戳到伤心事,将嗓也顿:“我是来求我的神赐给我福缘。”
  次日便是中秋晚会将至,许青生有过节目。她是音乐生,未来要出国修习的。
  她那般一把好嗓音,不去演唱,也好可惜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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