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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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只有破运的身子能给她温暖呢?
  暖暖地……手脚回温,身子也暖和起来,连她的唇也热起来--
  腰间被强而有力的手臂紧紧地搂住,双颊竟微微地发烫起来了。
  她心里已然有了准备,夫妻之实也许就要发生了,她什麽都不懂啊,只能仰赖他主控一切。
  不禁暗恼自己过去十年活得像废物,什麽都不懂,一切都要从头去学、去看,甚至去做,也亏得他没有抱怨她这个妻子当得很废物--
  胡思乱想里,只觉她被索求得好热烈,连这麽迟钝的她都能感受到他的唇间蕴藏著如风暴般的情爱。
  她心跳得好快,最近,她入睡时心跳得都很快,初时觉得有些奇异,後来才发现那是发生在破运注视她的时候。
  是了,这就是喜欢了,她已经可以肯定了上全地肯定自己是喜欢他的。
  腼腆的破运、内敛的破运、不爱笑的破运,甚至是那个为她而生而死的破运,早不知不觉地藏在她的心里珍惜著,这不是喜欢,还会是什麽?
  夫妻之间有情感做基石,那已是很令人羡慕的了,不是吗?
  她闭著眼,小手滑过他滚烫的皮肤,摸索他的双眼,随即盖上。
  “你在梦中抱著的女人是谁呢?”她沙哑问。
  沉默了会儿……压抑的声音低喃:
  “福儿……“
  炙热的温度再降她的唇,她连连避开,状似抱怨的:
  “不是小祈姑娘吗?人家可是年轻貌美又有好身材呢。”
  这一次的沉默可以明显感觉到他的无措与茫然,显然不知该如何应对这样的质问。
  他的性子偏冷而内敛,话少得可怜,加以长年为了守在她身边,以敌意来防止天水庄的任何人来靠近她,所以很多普通人该有的反应,他都略显陌生。
  而显然地,从来没有人用这种近似取笑的口吻来质问他,尤其对象又是他心里深爱的女人。
  禳福忍笑,轻声说道:
  “现在你在梦中啊,谁知道你会不会梦里想著禳福,却把怀里的女人误认呢?”
  “……”他默然。
  “你猜,”她噘起唇,轻轻在他唇间印上,感觉他身子一颤,低声问:“是谁在吻你?”
  “福儿。”
  她又在他的鼻上吻一口。
  “这个呢?”
  “……福儿。”
  “啊,不管是谁,你都说是禳福,等你清醒了,也许你就会拿这个理由来搪塞我-因为心中有我,所以每个人都当是我了,那我岂不是很委屈吗?”
  他的唇掀了又掀,不知该何言以对,只觉眼闭上时,听力变得格外敏感,禳福的声音软软的,有些孩子般的娇气……虽说,与天水庄的禳福截然不同,但这些时日他也的确听过她这样的……捉弄?
  她捉弄他?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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