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西皇后(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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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声音带了点咬牙切齿的味道:“妥协?!是你的父亲威胁我,他要裴氏血统的太子,呵,多么可笑的人。”
  “最可笑的是陛下明知道他是在威胁,还是得照着他说的做。”裴怀贞轻轻笑了。
  彼此之间充满仇恨和敌意,却还躺在一张床上,陛下两个字从那张娇艳欲滴的红唇中说出来,显得无比轻视,他带着恶意,慢慢靠近了她的唇。
  她的手指抵住他的:“不可以。”
  他挑高了眉头,眼眸若星,眉若刀裁,英俊的面上满是疑问。
  在这样的目光下,她指尖开始觉得发冷,面上却是一片浑不在意:“我嫌脏。”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按在枕上:“裴怀贞,你!”
  “怀贞是我的闺名,”她的眼睛盯着对方,望进那不见底的深渊,“请陛下叫我皇后。”
  她是裴怀贞,可以为了家族利益爬上龙床,却绝对不会跪下来摇尾乞怜,像是其他女人一样哭哭啼啼,那样太难看,太卑劣,她不屑。
  他看着她,眼神里慢慢出现了一丝讽刺的情绪。
  她同样望着对方,到了这等地步,她竟然还会被他的表情所刺痛。
  他的眼底深处灼起火焰,那跟欲望无关,完全是一种隐隐带着痛恨的征服欲。
  紧紧相贴的躯体,表明了他此时的决心。抹胸被一下子扯开,雪肤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他的动作带着孤注一掷的愤怒和充满羞辱的绝望,他沿着她肩头的曲线啃吻不已,她只能任由他对着自己为所欲为,偏偏又挣脱不得,躯体交缠,磨蹭着火般的狂炙烈焰……
  与其说是宠幸,更像是无休止的凌虐。到底,这是怎样的缘分。
  整个人被强行翻转过去,他像是极端厌恶见到她的面孔,身体被迫压在锦被和男人之间。
  她的身体被突如其来的痛楚拉成一张紧绷的弓,咬着牙似要挣脱,却终究用不出半分力气。随着呼吸的困难,视线开始变得模糊起来,她的身上布满了冷汗,整个人疼得无以复加,指尖颤抖不已。
  朱漆泥金的妆台上,铜镜映着红烛,台上烛泪滚滚而下,她始终面无表情。
  他和栖霞的爱本身就是一种罪过,如果不能相爱,为何要相遇。
  他和她的恨同样无法解脱,如果此生注定为恨而来,为何要结发。
  爱,无从选择;恨,无法逃脱。
  痛楚以令人恐怖的速度无限扩大,她被重重卷入黑暗。
  清晨,她从宽大的床上起身,踩着散乱一地的轻软锦绣,皇帝早已离去。裴怀贞透过铜镜看向自己,镜中人青丝如瀑布般垂下,精致的眉眼,珊瑚色的唇,雪色肌肤毫无生气,肩颈只存了惨烈的淤青、殷紫的齿痕,像是经受了一场可怕的侵袭。
  这就是她身为皇后,与皇帝度过的第一个夜晚,而从今天开始这样的夜晚会不断重复。他在惩罚她,惩罚裴家。作为男人,他将不能跟心爱人相守的痛苦全部发泄在她的身上,哈,这就是元锦丰。
  镜中面容冰冷的女子沉默良久,终于弯起了唇,一双眼睛大睁着,如同一汪噬人的死水。
  她宁愿在孤独里为王,也不愿在繁华里为奴。
  元锦丰,这一场仗,我必胜。
  ------题外话------
  番外会将大结局留给大家的疑问解答清楚,比如元烈小盆友的妈妈到底是谁……
  庶女讲述的是大历和越西的故事,新文娼门女侯是讲述与他们同期的大周的故事,一个地图挖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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