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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她根本不像越南女孩,我甚至只能确定她是亚洲女孩,而这换哪个蠢蛋都知道!
  我半个身子压在她身上看着她的脸,时不时低下头亲吻她的额头和鼻尖。
  身上连一张纸都没有的人,平白无故的出现在老国道上,还朝着henrys hollow走,难不成是要去那儿的松林喂熊吗?
  她那天可一点也不像去自杀。
  那前天为什么一副自杀的样子?
  是因为我弄坏了她的宝贝疙瘩吗?
  盯了会她的左手,又拿起来凑近了看,食指中指和拇指被我缠了层纱布,当时不听话的拔那根钉子,折腾到最后伤口都快发炎了。
  没这几个手指该怎么揉弦?
  吻了吻她的手背,将自己的手指穿过她的,握着,忍不住握起来再次细细亲吻那几个指尖。
  我隔着她,伸手把柜子上的盒子捞过来,挑挑拣拣看了看里面的碎木屑。
  我的作品零部件里,似乎只差琴头了……
  从懵懂孩童时期,我便知道,这是我唯一的热情所在------音乐。
  公学结束我便向父亲申请去了克莱莫纳,他盯着我默默用眼神威胁了一阵子便爽快的答应了。
  在去克莱莫纳的路上,我把司机支下车,点燃放在油箱里并延伸出来的布条。
  大油耗的车有着不可置信的油储藏量。
  我听着身后的爆炸声,头也不回的钻进路边的树林,心脏轻快得似乎要飘起来。
  我自由了。
  光线透过阁楼的天窗投射下来,房间里的灰尘静静浮动在工具和木料周围。
  工作台上放着做好的面板、背板,模子里放着框架。我把手里唯一幸存下来的木料摆在一旁,那只特别的、涡轮弯向背板的琴头。
  我继续打磨着那块面板,时常用深度计测量以确认厚度,仿佛回到了以前……
  克莱莫纳的日子可真是快乐又艰辛。
  我永远不用再忍受着被烫的笔直的、几乎将我的脸削成跟脖子一样面积的衣领,也不用再跟恨意满满的侯爵夫人道早安,更不用面对父亲无时无刻的规矩和无时无刻的无视。
  斯特拉迪瓦学校与我想象中的简直一模一样!我跟几个同道中人组和弦乐队维持生计,或者只是在拐角餐厅吃过一块廉价的意大利馅饼后直接在路边即兴演奏,这打破了父亲对我的限制,第一次演出完柴可夫斯基我甚至恐惧又兴奋得睡不着。
  不能取悦别人吗?
  可我已经做了怎么办?
  我窃喜着。
  我真想让他知道我做了什么,想看他气得脸发抖却又拿我没办法的样子,虽然从没见过他脸发抖,而他也不见得多么在乎我的行径。
  虽然学了制琴后生活也不见得多好,即使能挑出好木料也不一定能做出音声绝佳的作品,没有电子调音器的年代,低返工率只能来源于经验的积累。
  起初我的每个作品甚至平均达到400个小时以上。
  但这一点也不难熬,因为我遇见了一个美丽的意大利女孩。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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