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心难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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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他再醒,已经是接近中午了,两个昨晚借酒装疯的醉猫正在大眼瞪小眼。
  孝严忘了刚才躲进人家怀里睡觉的事,被子盖到胸口,满面绯红的声讨梁恩泽:“恩泽,你也太不表里如一了,怎么能对我做那种事呢?”
  梁恩泽嘴角含着笑,一只胳膊支着侧身看着他,捏了捏眉心,还真仔细的分析了一下孝严的控诉:“我是表里如一的,确实是真男人,你昨晚不是试过了吗?”
  也分不清是不是梁恩泽在糊涂,孝严一伸手就把眼睛捂住了:“你昨晚为什么把我吃了?”
  梁恩泽话也在理:“我问过你想没想好,你可是答应了的。”
  孝严郁闷了,到底是算得偿心愿还是算事与愿违呢?失身之痛啊。
  他皱着鼻子,从小到大没这么委屈巴巴过:“我好歹也是个男人,那你不能轻点温柔点吗?”
  “哈哈哈,”梁恩泽不稳重的笑了,他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摸了摸自己鬓角的头发:“那个,我是首次,以后…好好的,还不行吗?”
  看着梁恩泽又是那副清风朗月的含蓄样,孝严觉得木已成舟,多抱怨也没用了,他望了望窗外的天光:“现在什么时候了?”
  梁恩泽:“正当午时。”
  孝严倒吸了一口冷气:“我睡到大中午了?”
  一丝忧虑爬上了梁恩泽眉梢:“孝严,你做了什么噩梦,吓得那样严重?”
  刚才要醒没醒的时候,一个劲地拉着他确认,到底是不是梁恩泽。
  和从前一样,出了一重梦境之后,就进入到下一重梦境,感受到了梁恩泽的温度,和昨晚在他身上留下来的痕迹,才清醒过来和梁恩泽瞪眼睛。
  不过孝严生性乐观,没太想噩梦的事,他突然坐了起来,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了似的:“哎呀,不好了,我昨天租民宿院子的时候,说只住到今天中午,一会别老板娘进来敲门,看到我们这样,成何体统?”
  梁恩泽果然信以为真,他以前很少住民宿,极度不好意思,伸手就去拿床边挂着的衣服:“真的吗?那快点起来。”
  看他那紧张怕被堵住的样子,孝严报了一箭之仇,笑得在床上打跌:“泽,傻瓜,这间民宿我是长租,以前带着岳九常来玩的,我觉得你也挺喜欢这里,一会下午就去找老板娘,直接买下来算了。”
  梁恩泽吓的长出了一口气:“就胡闹,简直是报复我。”
  话音还没说完,就听到有人风一样的进了院子,还夹杂着岳九大嗓门的喊叫声:“少爷,你果然是在这里吗?你出来玩不告诉全家也就算了,怎么连小九也不告诉了?”
  ——两个人直直的对望了一眼,老板娘是没来,可是欠登来了。
  最近是孝严有生以来最静谧幸福的时光了,一直喜气洋洋,大理寺没那么忙,家里父亲和哥哥看他有点正事,也不再那么管着他,关键是下了朝或者出了大理寺的门口就往买下来的民宿跑,和梁恩泽各种外出游荡、静坐对弈、一起看书。
  岳九对这两个人在一起先是被天打雷劈了似的,脸都黑了,像根木桩似的焦在了当场,后来咧着嘴想了半天,才算是勉强接受。之后就变成了坏人,专门给打马虎眼和放烟/雾弹,用他的话来说:“我瞧不上他们不靠谱的样子,但是誓死捍卫他们不靠谱的权利。”
  这一日孝严早早的就去上朝了,他和梁恩泽不同,梁恩泽等着祖荫,有事的时候上朝,没事的时候可以出去积攒资本;他一直是代理大理寺卿,每逢大朝会,除非人在外地提前备案,否则是一定要去面圣的。
  他出门上马车之前喜气洋洋,和岳九、梁恩泽摆摆手:“下午回来我们去西山找黄大仙去,他说带我们去空山见一只猎鹰,到时候我们自己就有海东青了。”
  ——可是梁恩泽和岳九一直等到了太阳偏西,也没见孝严回来。
  岳九坐不住了,他和梁恩泽对着看了几眼,有些心焦,要知道,孝严一向是时间有准的。
  两个人索性不在家里着急了,一起打马来到了宫门口,见自家的马车还等在宫门外的胡同里,岳九性急,一拉马缰绳几大步就跃了过去:“祖宗,二少爷呢?”
  车夫东张西望的正好看到岳九来了,慌忙向这半个少爷禀告:“岳九,少爷早晨进了宫,一直没出来啊,也没有信,要不让老爷打听打听吧。”
  一直到了晚间,岳家灯火通明,岳九看梁恩泽确实心焦,让他等着估计会更急,索性把梁恩泽也带回家了,岳则群带着夫人、岳孝廉、岳九和梁恩泽全面色凝重的坐在客厅里。
  兵部尚书手眼通天,已经打听出来的消息:在早朝之后,岳孝严确实离开了大殿,可还没等出门,就被太监宣走了,说是陛下有事情要问,之后跟着传旨的太监去了南苑,不知道秘密问了孝严些什么,再也没出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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