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臣(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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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绿盎出生的比较晚,父母年轻时一直忙于创业,所以一直没有生育。可是年龄越大,就越想要个孩子,于是在四十岁那年才生下了她。
  然而,在她十七岁的时候,母亲突然晕倒,送到医院时,查出来就是癌症晚期。
  而明天,是母亲的忌日。
  她特地赶在前一天回来,准备明天和父亲一起去墓园。
  晚饭的时候,白鸿泽给她夹了一筷子鱼肉,问道:“小盎,你以后有什么规划?”
  白绿盎犹豫道:“我以后想参加科研工作,可是爸爸的公司……”
  白鸿泽摇了摇头说道:“没关系,爸爸支持你,管理还有别人,你就好好搞科研,不过,你选的什么专业?”
  “嗯?爸前不久不是刚问过吗?”
  “唉,最近老糊涂了,总是忘事。”
  “爸爸才不老呢,”白绿盎擦了擦嘴接着说道,“我学的制药。”
  “制药?”白鸿泽微微蹙了下眉心,“但是制药行业现在在国内的发展并不被看好。”
  “可是我真的很想去做,我时常会想,如果五年前的医疗水平有可以更先进,妈妈或许……就可以救回来。”
  “那你为什么不选择学医而去学制药呢?生物制药有很大的局限性,科研领域要投入非常多的精力,最后却不一定能得到相应的回报,而医生最起码学出来以后很快就能治病救人。”
  白绿盎垂下眼睛,“医生确实可以确诊一个患者的病症,找到病因,但是然后呢?一些不治之症确诊了却又没有可以治疗的药物,不是更让人绝望吗?”
  白鸿泽看着她,轻叹了口气,“你说的也没错,去做吧,爸爸永远是你的后盾。”
  白绿盎有点心酸,自从母亲过世后,父亲就一直孤身一人,把所有的精力都倾注在了工作和她的身上。
  “您是最棒的爸爸。”她托着腮认真地说道。
  “傻丫头。”
  吃过晚饭以后,白绿盎搀扶着父亲来到卧室,他从抽屉里拿出那本珍藏的相册,带上老花镜说:“感觉最近记性很差,很多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
  白绿盎眼眶有些酸涩,坐到他旁边说:“您也不要太操劳了,公司的事交给下面的人处理就好了,您也该休息休息了。”
  白鸿泽摇了摇头,“没事,我不累。”
  他摩挲了一下相册,指着其中一张照片说:“这张照片是我和你妈结婚的时候拍的,那时候我还很穷,她是个护士,长的又漂亮,很多人都追求她,最后嫁给了我,可惜我都没让她过上几天好日子,唉……”
  “这张……”
  他努力地回忆,却发现自己已经想不起来了,白绿盎从小就开始听父亲讲这些,所以几乎都倒背如流了,于是提示说:“这张是你们创业收获了第一桶金的时候。”
  “对!对!那个时候,拿到钱,我给你妈买了那条她喜欢了很久的布拉吉,她惊喜的样子我到现在……”
  白鸿泽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小了下去,老花镜从他的鼻梁上滑下去,他靠在床头睡着了。
  白绿盎将老花镜从他的鼻梁上取下来,然后将他小心放平,盖上被子,轻手轻脚地掩上门走了出去。
  第二天,仿佛顺应人的心情一样,一大早就下起了毛毛细雨。
  给白鸿泽开车的司机早早等候在门外,看到两人出来,拿着伞过来迎接。
  到达墓园以后,白绿盎将鲜花和祭品一一摆放好。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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