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琴瑟(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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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稚一到床上,便想要裹紧衣服。哪知瞿先放下她时故意在下面压了许多,他又趁势趴在陶稚之上,弄得她抻不出动不开。
  陶稚到底有些恼了,她被瞿先养出了些脾气,此刻全还到瞿先身上。
  见她扭头不看自己,瞿先不慌也不恼,他自顾自解了衣衫,又递了不知从哪里摸出的玉尺与陶稚,“芝芝觉得我这个夫子不好,那芝芝做夫子打我戒尺吧!”
  他那样大义凛然的语气,实在太过夸张,陶稚有些绷不住笑,却还是忍着不转头不看他。瞿先便拿起她握着戒尺的手轻轻往自己身上打去,还伴着扭捏作态的痛呼,“哎呀,别打啦!…哎呀,好痛好痛,学生知错啦!…”
  陶稚被他逗笑了,他趁势问她,“芝芝不生气了吧?”接着不待她回答便堵了她的唇,含含混混道,“我知道芝芝最好了,最是心疼我,才不生气。”
  陶稚只觉得自己忍不住想不雅地翻个白眼。身子却不听使唤,在瞿先灵活的手下敏感轻颤。他将她翻身趴跪在床上,撩起了后衣摆,持着肉戒尺在她臀上“教训”,接着便闯入了花谷。
  他头一次没有耐心地侍弄花源,待她准备好。可意外的,她却轻易地受了,花谷里经他几下捣弄便湿润了,他加大了力度,似乎很是兴奋,迫得她无力向前趴伏,螓首摇晃不住道,“不要,不要!”
  他哪里会听得,反而曲解道,“芝芝要?好,芝芝既然说了,为夫自当尽力。”说着那阳物顶弄越发狠了,却因着姿势,次次顶弄到陶稚花壶里敏感之处。陶稚无力呻吟,腰部下凹,臀部翘起,正将花源送到瞿先根下,不多时,便喷出几股清泉。
  瞿先望着被青衣衬得越发白皙的身下娇躯,大手揉捏起丰满柔软的臀部,只觉得那花谷里软肉随着臀瓣张合不住吮吸,有如张张小口轻嘬阳物。他顶弄得深了,似触到另一小口,招得陶稚一声痛呼。那花谷里便箍得他越发舒畅。
  时浅时深,爱得身下人爱液如潮,失神轻颤,他方挺身一送泄了出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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