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8(6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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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喜娘等了良久,只能捂嘴笑道:“哎呀,新郎倌这是看新娘子看呆了。”这话引得哄堂大笑,陆湛才回过神来。
  撒帐之后,陆湛本该起身去前头敬酒,由着屋子里卫蘅的妯娌、亲戚女眷等闹一闹新娘子,结果他就像被黏在了床上一般,舍不得起身。
  卫蘅简直被这么蠢的陆湛给气死了,轻轻推了推他,“你出去敬酒呀!”
  陆湛不动,拿眼神示意卫蘅道:我舍不得走。然后陆湛转头看着那些看好戏的女眷,意思是让她们识相一点儿,赶紧散了。
  不过大概是气氛太热闹,而陆湛此时眼神的杀伤力在爱情的滋润下威力大减,反正是没人听他的,最后他只好理了理袍子起身。
  卫蘅梳洗沐浴后,还没用小点心充饥,就见陆湛回来了,“这么快?”
  陆湛道:“晋阳他们几个拽着我吃酒,我把他们都喝翻了才得以脱身。”其实这话的涵义就是,一点都不快好么?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红烛影动,猊炉飘香,旖旎之后本该是情浓爱浓之际,卫蘅的脸色却在从净室出来时,变了天。
  卫蘅忍着不适,快步走到床边,拿起那撒着红点的白绫,转身怒瞪着陆湛,“这是什么?”
  陆湛摸了摸鼻子,沉默不语。
  卫蘅踏上床前的脚踏,希望不在身高上把气势输掉,她插着腰道:“你不是……我们不是?”后面的话卫蘅没脸说,但是她已经猜到了事情的真相,肯定是陆湛骗了她,今晚他们才是第一次圆房哩。
  难怪刚才卫蘅痛得不得了,即使陆湛耐心地调、弄着她,最后还是疼,她原本以为这挺正常的,毕竟她当时和范用的第二次也是十分疼的。因为先入为主之见,她在上床前看到床上铺的白绫时,也没在意,心里想着这是下人打理的,她们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经婚前失贞了。
  陆湛上前来拉卫蘅的手,卫蘅“啪”地就打开了陆湛的手,“你这个人太坏了,害我,害得我以为……”卫蘅越想越伤心,从庄子上回来之后,她就一直担惊受怕,害怕别人发现她的秘密,又恨自己贪生怕死,怎么不一根绳子吊死了才对得起“贞洁”二字。
  卫蘅觉得陆湛根本不明白自己的苦,居然拿这样的事情骗她。
  陆湛强行搂了卫蘅的腰,“珠珠,这都是我的错。我知道若是婚前失贞,你一定又难受又害怕,以后也会自觉低人一等。可是,珠珠……”陆湛拉起卫蘅的手,“我不能冒任何失去你的危险。”
  卫蘅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我在你心里就是那种水性杨花的人吗?我答应过你就不会嫁给别人的,何况,何况你还派了南慧在我身边。”
  陆湛知道自己做得太过了,他面对卫蘅的时候早已失去了平常心。“不是,你自然不是那样的人,可是你心肠太软,我怕别人觊觎你,利用你的心软而逼你就范。我又远在天边,插翅也难飞,我是害怕,珠珠。”
  卫蘅看着陆湛的眼睛,里面藏着满满的伤痛,卫蘅不明白陆湛为何会有这种眼神,只是陆湛说得对,她的确心软,这不,她才看了他一眼,就心软了。
  “可是你也不应该这样。你让我以后如何再信你?”卫蘅嗔道。
  陆湛点头称是,“别气了好么,刚才不是说腰酸么,我给你揉揉。”陆湛欺上前去。
  卫蘅只觉得耳根的热气让她的脖子痒得厉害,她撇开头,“那天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卫蘅明明感觉到自己当时有些疼的,不然也不会信了自己失贞。
  陆湛在卫蘅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卫蘅又羞又怒,原来陆湛那日并没有放过她,借着她的腿间纾解了的,“你羞也不羞?”卫蘅问。
  陆湛含了卫蘅的耳垂轻声笑着,却不回答。两个人在床上又厮磨了一番,这才睡去。
  早晨,念珠儿和木鱼儿进来伺候卫蘅梳洗时,陆湛就倚在一旁给她提意见,到最后干脆坐下来帮她画了眉,连金钗、步摇、耳环之类都是他挑选的。
  卫蘅对着妆镜照了照,抿嘴一笑,含酸地道:“陆三爷,可真是会替女人打扮呢。”
  陆湛笑出声,挥手遣退了念珠儿两人,搂了卫蘅道:“我在心里不知替你打扮了多少次了,今后也不用念珠儿和木鱼儿,每日我伺候了你穿衣好不好?”
  卫蘅忆起先才陆湛替她系肚兜带子时的旖旎风光,赶紧摇头道:“你想得美。”
  木鱼儿去屋里请陆湛和卫蘅出去用早饭时,一个没注意,还以为是在靖宁侯府,就这样直接走了进去,哪知道却看见卫蘅和陆湛正倒在床上,叠在一起。
  木鱼儿当时就被惊得低呼一声,慌不择路地跑了出去。卫蘅一把推开陆湛,从他身下起来,怒道:“都怪你,都怪你!”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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