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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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已经完全顾不上严重耳鸣的双耳和看不清前面的双眼,他举着对讲机喊道:“快救人啊!快救人啊!”
  “他们在把凌漠往前面路边的救护车上送……”程子墨显然是帮不上那一队特警的忙,她难得一见的哭腔里,满是无奈和焦虑。
  “凌漠,凌漠你小子不能死,你给我回话!”萧朗打开了联络器,一边喊着,一边看着上面提示的生命体征。
  屏幕上显示的心率、血压瞬间变成了零。
  “不要啊!你不要死啊浑小子!我不准你死!”萧朗对着联络器喊道。
  一片死寂。
  “你一天到晚不让我立flag,你自己呢?你自己呢?”萧朗的眼睛似乎要滴出血来。
  还是一片死寂。
  “这帮救护人员都是猪吗?不能抢救一下吗?”萧朗开始迁怒于别人了。
  “吵死了,睡一下都不行吗?”联络器里居然传出了声音。
  萧朗不敢相信自己还在耳鸣的耳朵,他使劲儿揉了揉耳朵,不可置信地盯着联络器。
  “勒得慌,我摘下来而已,谁死了?”凌漠说。
  “臭小子!子墨说你中枪了!”萧朗转悲为喜。
  “铛铛不是让我们穿了防弹衣吗?”凌漠有气无力地说道。
  “铛铛是你叫的吗?臭小子!”
  ***
  (1)见《守夜者2:黑暗潜能》“迷宫的死角”一章。
  (2)准星,指的是枪上瞄准装置的一部分,在枪口上端。
  第十一章 尾声
  我,会成为你们所有人的父亲。
  ——吕星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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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吕星宇。他们都叫我吕教授。
  我的事业,起始于水,却又终结于水。
  其实从十八岁开始,我就已经是一个孤儿了。后来机缘巧合,我认识了一个人,这个人做一些医疗相关产业的生意,在改革开放之初捞了第一桶金。1987年,他在南安市创办了南安市鸿港生物制剂有限公司。这人和我一见如故,并且一直把我当成自己的弟弟或者是儿子来看待。这二十多年里,我人间蒸发,潜心研究天演计划,其实资金也都是他给我提供的。他就是这样,无私地给我提供资金,却从来不问我在做什么。
  1993年,那一年,我二十九周岁,在公派出国留学并归国后,我已经是医学和分子遗传学的双料博士了。同年,中国中科院院士提出了“系统遗传学”的概念,我觉得自己的专业走上了时代潮流的顶端,所以干劲儿十足,希望能在基因研究上获得一些成就。
  由于经济开发中的各种违规排放,南安市很早就已经有了环境污染的问题,常有人患癌症早逝,当年环境问题对癌症的影响还不明确,但我已经敏感地发现了这一点,却苦于无力制止。我的父母就是沉默的牺牲品。
  人类是短视的,只能看到眼前的利益,看不到未来的远景。
  我越来越相信,要让人类在各种恶劣环境中存活下去,最终的发展方向就是变异和进化。于是,我开始在实验室里私下研究能够达成该目标的基因进化剂,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叫作“天演蛋白”。
  说个笑话,我当时在研究部门的工作,是蓝藻的治理。我研究过《易经》,有的时候说出来你们不信,方位会影响很多因素。所谓的“运气”其实也是自然界存在的东西,甚至可以因为方位的不同而改变。要是想有好的“运气”,凡事都要讲究个方位。蓝藻的问题,很可能和湖面的方位有关,这是无法改变的。但是,为了应付工作上的任务,我还不得不去南安市辖区内的水域进行取样研究。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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