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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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仵作长长的松了口气,才要说“我说什么来着”时,却见晏骄眼睛忽然一亮,“你们看这里。”
  话音未落,阿苗已经训练有素的凑了过去,“胃,里面东西的消化模样跟咱们推测的死亡时间十分接近,刚吃完饭不到半个时辰的样子,可以定下来了。”
  宫仵作本来还有些期待,可听了这个也不觉泄气,“那又如何?不本来就知道她什么时候死的吗?”
  已经简单分析出几种食物的晏骄看了他一眼,淡淡道:“阿苗,把这些记下来,回头去何家问问,跟当日供应的晚饭是否一致。”
  阿苗脆生生应了。
  晏骄从勘察箱内取出勺子,探入胃袋,舀出一勺又一勺散发着诡异恶臭的粘稠内容物。
  “作为何家的小姐,何阮手头肯定不可能常备堕胎药,”晏骄瓮声瓮气道,“所以在她吃饭之前,药应该就已经在身边了。那么矛盾点来了,”她刷的抬头看向宫仵作和阿苗,幽幽道,“换做是你们马上要进行一项极其疼痛可怕,甚至有可能危及性命的见不得人的行为,还会有这样的心情吃的如此丰盛吗?”
  第98章
  宫仵作认真思索片刻, “临死前不都”
  晏骄直接翻了个白眼, 打断道:“你说的那是断头饭, 可何阮知道自己要死吗?”
  莫说之前何阮一直在喝保胎药,即便后来发生变故要堕胎, 可也绝不会希望把自己的命都搭上。
  宫仵作一噎,脸上热辣辣的, 摇了摇头。
  阿苗道:“师父,是何家有谁要害她吗?既然如此, 莫非凶手也是何家人?”
  因为宫仵作在场,到底不是自己人,晏骄就没说话, 可心里却飞快的闪过无数推断。
  凶手不一定就是孩子的父亲, 但后者肯定脱不了干系。
  因此即便凶手不是何家人,肯定也与他们有着某种极为密切的联系,不然怎么可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堕胎药混进去呢?
  这么说来, 最大的可能性有两种:
  第一, 外面的熟人串通服侍何阮的身边人送药;
  第二,何家内部某个与何阮有旧仇的人“趁她病要她命”, 既能达到目的, 又能顺利转移视线, 一箭双雕。
  第一种可能范围太广, 还需要细细调查, 可如果是第二种呢?
  何家谁会看何阮这么不顺眼, 以至于非要置她于死地?
  何夫人!?
  何光亲口说过, 何阮是妾生女,但自小就被他抱到何夫人膝下养大。
  他自己信誓旦旦的声称母女二人关系亲近,不是亲生胜似亲生,但事实真会如此吗?
  晏骄设身处地的想了下,假如自己的丈夫纳了许多小妾,非但让她们怀孕生子,甚至还让自己替她们养孩子,自己是否真能对这个孩子亲近起来?
  不,她做不到,因为那样会比杀了她还难受。
  当然,她知道自己不能完全以个人想法揣度从出生之日起就被灌输一夫多妻、夫为妻纲思想的封建女人,但这种可能并非没有。
  见晏骄陷入沉思,久久不语,脸上的表情却一直变来变去,宫仵作忍不住问道:“会不会孩子的父亲就是何家人?何光,或者是何阮同父异母的哥哥?这种案子之前也不是没有过。”
  “不太可能,”晏骄回神,将尸体整理好之后重新缝合,“刚才你们不在,何光说死者生前曾坚称那名神秘男子会上门提亲,若是一家人岂非乱伦,又怎么可能提亲?”
  阿苗和宫仵作都点头,“那倒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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