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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字单拆开来男人都懂, 但是当它们合在一块儿时,男人只觉突然出现的那多管闲事的女人这话说的简直是颠三倒四,怪里怪气。
  什么叫未出阁?他一个男人出个狗屁的阁!再说都二十一世纪了, 怎么还有人会用出阁这种词?
  什么叫家中的夫君是怎么教你规矩的?前面还说了未出阁呢,未出阁就有夫君了?啊不是,他一个男人怎么能有夫君, 这都说的是些什么屁话?
  气头正甚的男人正想骂一句神经病,可当他转头朝来人看去时,他哑巴了, 不仅哑巴,而且还被吓的一连朝后退了两三步。
  嘴唇嗫嚅半天, 他转头朝姜婳看去, “今儿我暂时先放过你,但小丫头片子,你给我等着,这件事你不给我个交代,我是不会善罢干休的!”
  只可惜他这话说的没有任何威慑力。放狠话时他那口气有多大,逃跑时他那速度就有多快。
  姜婳没有被男人这话给吓到。因为在男人转头撒丫子跑的同时,她便给冯樱打了一通电话。在将这边刚刚发生的情况告诉冯樱后, 便得到了对方的保证, “知道了,今儿晚上就会有人去这男人家里查/水/表, 并在查/水/表的途中对其进行一番法制科普, 如果他积极配合那是最好了, 如果他不配合, 我们将会附送他看守所一周生活体验游。总之你放心, 我们一定会让他认识到自己的行为是错误的, 保证他不会再犯。”
  电话刚一挂掉,姜婳便听到除草机驾驶舱的舱门被拍了两下,随着两声轻咳,刚刚那位帮她怼了男人的来人道:“这位女郎……”
  姜婳扭头朝来人看去,看到对方那一身惨状时,先是一惊,随即瞬间就明白了刚刚那个男人为何会被吓到落荒而逃。
  “你等等,先别说话,也别再动了。”
  叹一口气,姜婳重新将冯樱的电话拨通。
  虽然这么快就被二次骚扰,但冯樱的电话却接通的仍然很快,“怎么了,那个男人这么快就去而复返了?这种人可能有病,你不要打开除草机的舱门跟他正面接触免得受伤,我这就派人过去。”
  姜婳摇头,“不不不,打电话过来是因为我刚刚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了。我这边儿又来了一个异界来客,可能是从女尊社会来的。她不知道是出什么意外了,这会儿胸前正插着一根弓箭,衣服的颜色已经被彻底染红了,你看能不能尽快联系到一辆救护车过来抢救一下?”
  冯樱:“……。好!”
  救护车来的很快,几乎是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行驶到了路边。随即两个身穿白大褂的医护人员便抬着担架飞速朝除草机的方向跑来。
  在看到这位急需入院进行治疗的‘患者’的这身装束以及其所受伤势时,两个人的眉头几乎都蹙的能够夹死一只苍蝇。
  不过虽然患者的情况比较棘手,但他们毕竟也是见多了大风大浪之人,将担架放在地上后,登时便打算扶着患者往担架上坐去。
  只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这患者明明都已经伤成这副德行了,却还是这么不配合,他们的手还没碰到她的衣角呢,她就甩着胳膊往身后退了两三大步,更甚至还对着那个站在她身旁看起来比较正常的女人大声道:“这位女郎,你休要再戏耍于我,你怎可能没听说过大周?这里又怎可能是什么华国?孤王虽一时落魄。但却不会一世落魄。你再这样戏耍孤王,信不信等孤王东山再起后治你死罪!”
  姜婳:“……。王,我自始至终都没有戏耍你的意思,你瞅瞅我身上穿的衣服,再瞅瞅你身上穿的衣服,是不是完全不搭噶,根本不像你们那儿人穿的?如果还是不信的话,等一会儿你到了医院后还可以瞅瞅其他人穿的衣服,你就能知道我说的全都是事实了。至于治不治我死罪的事,我觉得等你身体彻底好了,顺便等你能够回到你原本世界的时候再说吧。现在的话……”
  她无语的看着对面这位自称大周朝摄政王,名为赵曦月的女人,“你再这么动作大的作死,就算因为你的心脏长在右边,没被人给一箭毙命给射死,但是等过不过了多久,你也绝对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了。”
  能从一介白丁在短短十数年的时间内升至摄政王的位置,赵曦月靠的不仅是自己高明的手段,优越的能力!更是因为赵曦月识人之能出众。
  从对面的女郎说话时的神情以及细小的动作判断,赵曦月很明显就得出了对方没有任何说假话的嫌疑。
  可对方说的既然不是假话,那难道真的是真话?难道她真的来到了那什么所谓男女平等的华国?
  不过现在考虑对方说的究竟是真话还是假话不是最重要的事。最重要的是,她!的!伤!口!居!然!真!的!又!重!新!开!始!流!血!了!
  在赵曦月感受到疼痛的同时,她那靠着箭柄的伤口附近便重新变得湿润了起来。
  而那两个在光天化日之下,居然不怕羞的抛头露面,且身穿一身纯白色孝服似的男子居然也在这时重新朝她走来,且其中一位边走还边道:“这位患者,你的病情需要尽快得到医治,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
  说着,那位男子竟在下一秒不知廉耻的抓住了她一个大女子的胳膊。
  赵曦月虽贵为摄政王,但她是从苦日子过出来的,从小便洁身自好,与那些喜欢流连于花丛之间的世家女子根本不同。
  后来当上了摄政王,无论是达官贵人还是平民富商,为了攀附她这个朝中新贵,均喜欢将自家娇花一样的美男子往她的府中送,不过在她砍了几个以为自己有几分姿色,就胆敢给她下药爬床的男子以后,这些事早已逐渐绝迹了。
  到后来那些娇花一样的美男子发现无论他们怎么在她面前表现,最终的结果似乎都是在对牛弹琴,府中没有一人赢得她的宠幸时,就连一些之前在隆冬腊月还喜欢衣着单衫刻意跟她制造偶遇的男子也因此而少了不少。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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